“姑娘,你觉着还好吗?”
沛烛等人进来了,围在床边看虞楚一。
“没事,好多了。”
眼睛睁不开。
在床边蹲下,沛澜抓着虞楚一的手,轻轻地捏她的指尖。
往时指尖都发凉,这会儿摸着却是热的好像刚从滚水里捞出来。
“姑娘,好好睡一觉吧,明早起来就没事了。”
“是啊,多亏了今日门主来的及时,不然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对了,刚刚门主出去见着了闻人公子和云止公子,他没理他们。明明之前,还撵人来着。”
沛烛小声说,像个小奸细。
“门主累了,哪有多余的力气和他们斡旋。说起来,闻人公子急坏了,他听说姑娘有旧疾,一个劲儿的问我到底是什么旧疾。”
“不止查问旧疾,还想知道姑娘和门主是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沛烛怪声怪气。
“情有可原吧。自己的心上人身边冒出来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得查问清楚了。”
沛霜如是道。
她们在那哇啦哇啦,虞楚一则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根本没听到她们说话。
翌日,太阳照常的从天边跳出来,虞楚一也终于觉着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不再恍如被煮过一样,那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在指尖和脚尖汇聚,是正常的她。
“姑娘,觉着好多了吧?就是眼睛还有些发红,不过根据之前的经验来看,明日也就没事了。”
沛烛盯着虞楚一的脸看,边看边说道。
“一会儿叫人去后山挖两坛去年的梨花酿给大哥送去,刚刚能喝,他还没尝过呢。”
单手抚着肩颈一侧的发丝,她的确是舒坦多了。
“哦,好的。对了,姑娘,云止公子身边那贼眉鼠眼一大早的在门前晃悠了好几次,估摸着是想看姑娘醒没醒。”
沛霜告状道。
“帮我请云止公子,我要谢谢他,将我从山上运了下来。”
起身,虞楚一轻声道。
几个丫头不解。
还谢他?
很快的,云止便来了。
这还是云止头一回进了这居室的内部,站在小厅环顾了一圈,更多的是看那挂在墙上的字画。
别的不说,字的确是不错。
即便是见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