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一眉头一动,微微转过脸,便瞧见了那张晃得人眼花缭乱的脸。
“云止公子不是一直在后面观景吗,忽然间的,怎么到前头来了?”
云止一直都在,他代表的是云家。
只不过,这一路他都在最后,连打狼的都算不上。
云止看着她的脸,那可真是淡漠的如寒冬的雪。
“你看幕立仁,他奇怪不奇怪。”
他也不和她计较,只说别的。
虞楚一眸子一动,这云止的眼睛,可不是白长的。
她素来眼睛好使,感觉灵敏。
但在她看来,云止不遑多让。
当然了,他很多时候,这双眼睛都是用在无聊之处的。
“云止公子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长了眼睛。在众义堂,你和闻人朝你侬我侬时,我便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儿。悲伤的……太过了。”
微微俯身,他说这话时,挺拔的鼻子都蹭到了她耳朵。
虞楚一微微偏头,“云止公子所言极是,就是太过悲伤了。”
“所以,眼下想要离开这儿还来得及。这若跟进去了,不定会发生什么。”
云止薄唇微弯,虽还是那看热闹的样子,不过又好像多了几分真心相劝。
“云止公子都没走,我就更不担忧了。”
“我是因为你在这儿,才耗着没走的。”
云止希望她认清这其中道理。
几不可微的皱眉,虞楚一轻轻地叹口气,“云止公子还想看我哭吗?”
“你若哭便哭,正好我也仔细的瞧瞧,你哭和窦天珠哭,有什么差别。”
明明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云止不懂,所以就一定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