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的事儿了。
伤口涂了药,换了干净的衣袍,云止靠在客栈的软榻上,微微合目,像是要睡着了。
杭池拿着快信,正在逐字的汇报。
“礼正言,当下进行顺利,闻人向博手底下都是一些老狐狸,不过他这小狐狸非常想与老狐狸斗上一斗。但心知公子惦念,极其复杂的情况今日也要向公子报备清楚。一,就是争夺帝都,他最喜欢肥肉……”
“楚一?虞楚一怎么了?”
蓦地,云止忽然睁开眼睛,盯着杭池问道。
杭池一顿,眨了眨眼睛,满面无言,“公子,不然您吃点药吧!”
什么楚一?怎么就楚一了?
报备清楚,一。
他是只听见一个楚跟一个一,他说了那么一大串儿,敢情他全都没听着,只听着那俩字儿了!
“滚。”
云止闭上眼睛,赶人。
杭池把信一收,又不由叹口气。
“公子,您是真对那虞姑娘着魔了?您好好想想吧,兴许,只是因为那相似的脸,让您生了错觉。”
“这世上还能有人让我着魔?”
说的什么屁话。
杭池叹口气,算了,说也白说。
主要是,他家这公子也的确没有情这个东西。
着魔而不自知,随他吧。
“对了,闻人朝可在这镇上呢,我见着他了。估摸着,他听说虞姑娘回来了,必定第一时间赶过去你侬我侬。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就闻人朝那黏糊劲儿,虞姑娘未必顶得住。”
啧啧叹完,杭池就走了。
云止仍旧是闭着眼睛不语。
烈女怕缠郎?
这话是谁发明的?
大小也算个奇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