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儿一样。
就以为他们知天下事,巴不得占到点儿什么便宜。
或许可以这么说,哪个意图跟他们走近些的,不都是想占便宜吗?
单纯?不存在的。
快马疾行,两天的时间,便抵达了柳城。
也就是到了柳城时,虞楚一也接到了山庄散布在外的线桩传递来的新消息。
云家和闻人家在帝都的商行总号发生了剧烈的冲突,起因是云家吞了闻人家数条线。
毫无原因,甚至不讲道义,别说江湖上的道义了,即便是生意场上,如此不要脸的事儿也鲜少有人干。
云家吞掉的这几条线,可说是闻人家商行较为重要的了,可与杀人父母有的一拼了。
主持这一切的是云家商行的总管事,叫做礼正。
这个人,白柳山庄有过了解,生意场的硬茬儿。
手段是有的,但跟他做买卖,也绝对不会赔。
甚至,大部分与他合作过的,赚的都要比预想的多。
由此,赞誉要多过诋毁。
虞楚一只看了看,便没有再细琢磨。
因为马上要见到那个孩子了。
云止在柳城的宅子可不比叠翠湾的云家差,不止大,且占尽了这城中好山好水。
依山而建,说是皇家别院都有人信。
走下了长廊,便瞧见了花池旁的石椅上有个没有眉毛的小孩儿坐在那儿。
身旁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摆明了是看守加照顾他的。
“俅儿。”
走近了,虞楚一唤了一声。
那小孩儿脸一转看过来,眼睛里都是警惕。
“俅儿,我来接你走。”
在旁边的石椅上坐下,虞楚一仔细的看着他的脸蛋儿。
除了没有眉毛之外,倒也看不出别的奇怪来。
他不吱声,警惕尚有。
见他不语,虞楚一蓦地拿出了一条洗的发白的帕子来。
帕子边角绣着一朵杜若。
一看到那帕子,他果然脸色一变。
“你认识我爹。”
“嗯,你爹是我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