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必须得知道他死在谁的手里,不然,我夜里难眠。”
话落,虞楚一便走出去了。
沿着这房子的后面,溜到那房间附近,调整呼吸。
这里的都是高手,多出两道呼吸,他们都能听得到。
所幸这是窦天珠的身体,虽虞楚一无法驱使这身体里浑厚的内力,但想隐藏等等却不难。
“诸位前辈,今日汇聚于此,晚辈有礼了。”
是幕立仁。
“贤侄,你这又是做什么?”
这是厉洪至的声音。
“厉前辈又何必佯装不知?当年崖州盟主竞选,你们做了什么,难道不记得了?”
幕立仁笑出声。
“你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便。”
鹰刀门门主。
果然啊,都有关系。
而没关系的,也没在这里。
“别着急啊,有些事情说来话长,咱们也慢慢的来。话说当年的盟主竞选,那可真是百花齐放。那么多的人势在必得,都想握住盟主令。但,此事也不容易,因为家父武功卓绝,世所罕见。大概也因为年少轻狂,得罪了不少人。于是,家父的这些手下败将就联合一处,秘密的寻了解家。”
解家?
虞楚一静静地听着,却又对这解家完全不知,江湖上,没有这一家啊。
云止好像想到了什么,眉峰也紧皱。
“你少胡说八道!”
鹰刀门的门主呵斥。
“胡说八道?是吗?解家什么事儿都给做,但,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可能他们那时缺钱吧,于是要了很多很多钱。你们啊,也真是一毛不拔。想叫人家办事,还不想拿出那么多的钱。于是乎,就在崖州联合赌坊,做了一场大局。那一场,你们赚的盆满钵满。家父是握了盟主令,可是,解家收了钱,又岂能让他握紧盟主令呢?然后,家父就失踪了。你们当年还假惺惺的陪同去寻找,出了满分的力气,可真是有情有义啊!”
幕立仁边说边笑。
虞楚一和云止在外面听得清楚,当年的事情,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