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一自制梨花酿,再配上盐焗鸡胗。
那绝对是这世间最顶级的搭配了。
她是一个若不然便不动手,但若动手,必出精品的人。
尤其是在研究这些入口的东西时,看得出她追求的更高。
云止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虞楚一不紧不慢的忙碌。
邺殊坐在距离云止很远的地方,其实他不用说什么,只看脸,就看得出很是孤僻。
分明这水榭里好几个人呢,但没人说话,就显得很是奇怪。
被细盐包裹的鸡胗已在炭火上烤出了香味儿,因为鸡胗用别的料腌制过,这香味儿就特别勾人。
杭池闻着味儿都开始流口水了,谁能想到这么香。
不过,他家公子就可怜了,他从来不吃那些东西。
因为挑剔。
这若是吸风饮露就能过活,估计他连饭都不会吃。
梨花酿用白柳山庄储藏的冰块冷了许久,这会儿倒出来,酒香伴着冷气。
和这种天气,绝配。
“可以吃了。”
烤好的鸡胗剥掉了外面的盐壳,里面是香嫩的。
邺殊本就冲着这个来的,吃了一口,便轻轻颔首,就是这个味道的。
“云止公子试试?”
虞楚一看着他,也知道他挑剔,他不吃,也实属正常。
不过,云止却还真给面子,以银叉扎了一块鸡胗,放进了嘴里。
虞楚一看着他,“不许吐。”
既然进了嘴,那就不要想着吐出来。
云止扬眉,蓦地一笑,“不吐,吃了中毒也不吐。”
“中毒不至于,最多腹泻。”
一看他就是不爱吃,这般挑剔,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云止拿过杯子喝酒,这冰镇过的酒,还是合他口味的。
“说起来,我上回也是按照你这般调配的,先行腌制,再小火慢烤。但,却不是这个味道。”
邺殊很费解。
“你到底去讨好谁了?”
能让邺殊做这种事的,也不知是谁。
“道谷的神医。”
“诈死的韩虚。”
虞楚一知道是谁了。
五六十年前,他得罪了当时的云家家主,也就是云止的祖父。
云止的祖父脾气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