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慢吞吞的朝卫生间走去。
“咣——!”
晨光初现,病房的门就被毫不留情的踹开了。
趴在病床边握着江绵小手的江止水从睡梦里惊醒,猛地抬头看向了门口,随着她抬头的动作,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一点点滑了下来。
宋辛爵背光而立,泛着森森冷光的双眸死死盯着江止水。
“你知不知道辛怡在家里等了你一个晚上?”面如玄铁的宋辛爵大步走进病房,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扯了下来,“我说你跑到哪里去了?敢情是在这里会情人!”
男人一脚踢开了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死咬着后槽牙,几乎是嗤之以鼻的将“会情人”三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宋辛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止水一时没有忍住,轻嗤的笑了。
明明将她抛在新月会所的门口不闻不问的人是他。
现在责任居然全成了她一个人了?
胡搅蛮缠不是女人的权利了吗?
宋辛爵,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