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宋辛爵没有直接将话挑明,但江止水哪里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说到底,宋辛爵就是想要耗着她!
他们所有人都耗得起,唯有江绵
转念想到现在情况不明的江绵,江止水的眼睛一红,彻底疯了。
“宋辛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她嘶吼的怒喊着,飞身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抄起佣人放在角落里的小板凳,狠狠砸向了被封起来的窗户。
伴随着“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的碎玻璃四下飞溅了。
她伸手抓着窗外的钉起来的木架封拼命摇晃着。
锋利的玻璃割破了她的手,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着。
此时的她早就已经不顾一切了,仿佛根本就不知道痛一样。
“江止水,你给我住手!”宋辛爵三两步的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拽了过来。
“放开!”她拼命的转动着手腕,企图挣脱男人的钳制。
一直到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都不肯放弃,而是一声声的怒喊着,“宋辛爵,我让你松手!你听到了没有?”
宋辛爵看着她,几秒之后,瞳仁猛地收缩成了一个小孔。
随即,他扬起手狠狠朝眼神疯癫的女人脸上扇了下去。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江止水的脸被狠狠扇到了一旁,耳朵里更是嗡嗡的响着,有些耳鸣了。
见她安静了,宋辛爵冷嗤了一记,用力把她朝佣人的方向推了一把。
“给她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宋辛爵扫了佣人一眼,手指轻描淡写的在衣袖的皱褶上轻弹了下,冷声冷气的道,“把她给我关到地下室去,另外再把所有能够利器收起来。”
“好的,先生。”
佣人答应了一声,唯恐江止水再发疯,暗中将她的双手扭在了一起
此时,另外一边的医院里。
贺雯雯和宋之庭面对面的坐着江绵的病房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用力吐出了一口浊气的贺雯雯小心翼翼的瞄向了眼前的人,“宋先生,不知道你”
“等等!”宋之庭端起水杯润了润口,清冽的目光在贺雯雯的身上转了一圈,慢条斯理的问道,“你为什么对止水这么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江止水其实不姓江。”贺雯雯倒是没有隐瞒,她轻轻耸了耸肩,“其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