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爵不可能捐骨髓给绵绵的,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说话的时候,眉眼锋利的男人用力握住了方向盘,突起的手指关节上青筋清晰可见。
一想到江止水待在地下室里的画面,他的胸中就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扑灭。
他这么一说,江止水的脑海里蓦地出现了宋辛爵狰狞而残暴的脸。
一声声的小野种和宋辛爵盼着要江绵给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偿命的话犹在耳边。
颤抖着睫毛的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似是脱力的朝副驾驶座上一倚。
“三叔,你说得这些,我全都明白。”她吸了吸鼻子,苦笑着喃喃着,“对于宋辛爵,我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是,我担心绵绵的身体情况要是没有随行医生在旁,绵绵发生了什么意外,那我”
“放心!我跟你保证,百分之一百不会有事的。”宋之庭意味深长的轻笑着,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略迟疑了片刻,他终究是没有将滨城贺家的事说出口。
有些事还是等贺家的人亲自跟江止水说比较好。
空口无凭,还是等证据摆到眼前的时候,比较容易让人相信吧!
一心陷入沉思之中的江止水只觉得脑海里乱成了一团,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宋之庭脸上的异常。
“嗯。”红着眼眶的她吸了吸鼻子,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