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洛长安咬着牙,“我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宋墨是不是知道,我就是我,我不愿意的事情,谁也不能逼我!”
说时迟那时快,洛长安一脚跺在拓跋律的脚背上。
这倒是让拓跋律措手不及,一松手她便跑了。
“今儿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拓跋律岂是好对付的。
可洛长安,也不是好对付的。
拂袖间,有白色的粉末瞬时洒出,当下迷了拓跋律的眼,看准机会,洛长安一脚踹翻了桌子。
烛火倒地,屋内骤然一片漆黑。
人从光亮到黑暗,是需要时间适应的。
拓跋律只觉得眼前骤然一黑,显然没有适应过来,再回过神来,只隐约看到有人影浮动,直奔窗口。
窗户被打开的瞬间,外头的风冷不丁吹了进来。
夜风凉薄,拓跋律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异样。
身上有些莫名的燥热,且脑子有些昏昏糊糊的,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模糊不清。
拓跋律下意识的晃了晃脑袋,睁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却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也没有就此放弃,随手便抓住了一人,直接拽了回来。
窗户砰然合上,寝殿内一片混乱。
等着徐嬷嬷发现宫门被合上之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敲了门都没人答应,心知大事不好,寻思着是不是要爬墙?
她倒是想去通知宋墨,又怕在去的路上耽误时间,到时候错过了自家夫人的求助。
正犹豫着,焦灼着,乍见着洛长安从偏门出来,着急忙慌的冲向她。
“夫人?”徐嬷嬷慌忙上前搀住她。
洛长安面色发白,“走,走,走!”
她连道三个走,徐嬷嬷更不敢耽误,搀着她就往回走。
二人避开了人多的宫道,是以二人回去的时候,压根就没人瞧见。
进了屋,洛长安浑身微颤的坐在床边,身子靠在床柱处,面色煞白煞白。
“夫人?”徐嬷嬷赶紧倒了杯水,“没事了,没事了!”
虽然没亲眼看见发生何事,但徐嬷嬷不是傻子,猜一猜便也知道了意思。
洛长安捧着杯盏的手,有些轻微的颤。
“夫人莫怕!”徐嬷嬷忙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老奴这就去告诉爷,让他为你做主,您莫要担心!”
洛长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