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海哥,你能不能帮我弄点那方面的东西。”
她有些伤心:“段郎他最近对我有些冷淡,很久都不愿意碰我。”
“海哥”愣住了。
“是不是他太累了?”
他说:“教人读书识字费脑子,很辛苦的。”
没错,谢燃灯给自己找了个活,在渔村当教书先生。
不过他不教小孩,教隔壁邻居少年郎,那些海产,就对外宣称是学费。
“可能吧,那更应该给他补补。”
“海哥”神色莫名,沉默很久,最后答应了下来。
“那你先出海,我帮你弄来,放那些食材里给你送过来,这样他就不会想到你头上。”
姑娘家做这种事情不合适。
“那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很显然,珍珠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她没办法。
第二天一上午,海哥就来敲门了。
珍珠趁机找了借口出去,她等了许久,在村子里绕了几圈,心里急的要死。
到底还是性子急,没等到和海哥约定好的时间,她就打算回家了。
石头房子拉上了窗帘,但是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
低低的喘息,沙哑的低吟,听声音脑补出来的画面,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
海哥说要她晚点再过来,可她看现在时机正好,珍珠红着脸推门进去,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床上的那个青年,在昏暗的小屋里也白得发光,可是他身下,竟然还有个人。
面色潮红,眉目含情,一听到声音,就拿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遮住。
珍珠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砸了一样,嗡嗡作响。
她七窍生烟,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海哥!你们在做什么。”
满脸春色的“海哥”和往日一般看着她:“帮你看看他是不是不行啊。”
明明不用吃补品,和往常一样很行的。
都怪珍珠胡说八道,搞得他都快被折腾死了。
“海哥”觉得自己说话很有逻辑,就像是珍珠平时提各种要求时一样理直气壮。
这种活很辛苦的,一点都不比捕猎容易,他对珍珠这么好,当然要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