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精怪故事倒是有点兴趣。
古镜和画一样,都是画本子里常出精怪的器物,但是不管精怪本身长什么样,基本上都是变成柔弱妩媚的年轻女子,哪有变成白胡子老头的。
说是这么说,被洛青曜这么一打岔,谢燃灯的紧张之情一扫而空。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要是什么了不得的金冠,他在这里干着急也没办法。
谢燃灯把镜子一包,然后拿出来一张符篆贴上面。
这符篆是去寺庙里的时候,顺带向大师买的。
不比兄长给他留的宝物,用一样少一样。
大师开光的符篆数量不少,他也不心疼。
“对了,我们正好去济宁寺看看吧,我听说那边的主持很灵的。”
济宁市最灵验的不是主持,而是姻缘。
洛青曜最喜欢的活动之一,就是在寺庙的姻缘树里,和夫君一起挂上有两个人名字的小牌子,祈祷他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好。”
整日在屋子里窝着也不好,偶尔也要出去散散心。
“不过咱们得先去吃个饭。”
他们可不像是辟谷的修士,一顿不吃就容易饿得头昏眼花。
洛青曜走了两步,正好踩在那只被拂下来的丑蚂蚁上。
它不仅丑,长得还挺坚硬,踩在脚底下很有些硌脚。
洛青曜用力的踩了踩,把小蚂蚁踩成了稀巴烂,彻底面目全非,这才抬脚跟上。
他笑颜如花,自然的挽住谢燃灯:“夫君等等我。”
等他们出行的时候,谢燃灯路过书局,又下来购置了两本新书。
管事的卖力推荐:“丁火的新作,您看看?这书卖的可好”
进书局的时候,最显眼的架子上摆了一排都是这书,看也知道卖的好。
谢燃灯唇角扬起,却摇摇头:“不用,家里早有。”
丁火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他。
他几年前,起了兴致,写了本书,托人出了,却没有宣扬,甚至是特意隐瞒了身份。
毕竟写话本的,不怎么让人看得起。
至少对谢家来说,没什么值得夸赞的。
回到上京之后,他重拾了自己的老本行,书其实是早就写的,一直丢在储物戒里,后来收拾的时候才翻出来。
但是这一回,他依旧是低调行事,一方面是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