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证明这是夫君的衣袍,不会跟其他人一模一样的衣服拿错。
如果是绣夫君的名字,还是会有一些心思不纯的小妖精做出什么披自家夫君的衣服,或者是在同样款式的衣服上绣上自家夫君的无耻操作。
但衣服上是他的名字就不一样了,心怀不轨之人绝对不可能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搞一个洛青曜的名字。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驱赶潜在的情敌,还相当张扬的秀了存在感。这种生活小妙招,洛青曜当时是一看就悟了,一学就会。
他的针线活做的稀巴烂,在谢燃灯的衣服上绣自己的名字倒是绣得很漂亮。
符清嘴角抽了抽,再一次认真的看了眼洛青曜平坦的胸和明显的喉结。
太上长老来的时候一直用的是小子这个词,他的师叔祖是男的,应该是男的吧。不管是声音,长相性格,哪一点都和女性沾不上边。
符清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弟子冒昧,洛小师叔祖您一直说和谢师叔祖是夫妻,您可是女子?”
“我哪里像女的了?”
洛青曜吹胡子瞪眼,表情很不高兴。
虽然作为一个成年不久的小毛头,他的下巴光洁无须,根本没有胡子这种东西。
“青曜是货真价实的男子。”谢燃灯说,“符小友见多识广,可是未曾见过同为男性的夫妻?”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清风朗月,可是符清从这似乎和之前一般的语气中听出来了一点儿不高兴。
他不好意思道歉:“是弟子冒犯,见倒是见过,只是不曾见过洛师叔祖这般坦然的。”
都是男修士的话,一般结为道侣的,基本在外是互相喊名字,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像洛青曜这般,总是把夫君两个字挂在嘴上,更不可能说自己要给夫君缝衣服。
那种炉鼎关系,是喊主人,地位低的那一方也很是卑微,和谢燃灯洛青曜这种携手并肩的感觉又不一样。
谢燃灯说:“符小友的针线,是给谁用的?”
符清不好意思的说:“给自己,还有师弟他们。”
师妹有师姐管,师弟衣服破了,当然是他这个大师兄多有照顾。
他们无极剑宗发展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一直都像现在这般资源充裕。
而且不同于太上长老,他的掌门师傅有很多的弟子,亲传的,记名的,收的多了,就没有那么上心。
衣服被淘气且年幼的师弟划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