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边的白球鞋。
何冬临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挪开脚。
“啪嗒”一支画笔滚到了地上,正巧掉在了慕轻的位置下边,许清梧这才从纸上移开视线,看了眼慕轻。
慕轻看也没看,拉开凳子,直接坐了下来。
何冬临气笑了,弯腰替许清梧捡起来画笔,“刚转学就这么横,看来是把咱们东明附中当成乡下的野鸡学校了。”
慕轻听到后没什么表情,并没当回事。
东明附中在普通人眼里或许是汇集了全国优秀子弟的金字塔,但对于慕轻上辈子而言,这只不过是个象牙塔而已。
何冬临没得到想象的结果,目光沉了沉,故意用脚踢了踢慕轻的凳子。
慕轻回头看他,一双妖娆的眸子里带着凉意:“东明附中没人教你唤人之前加姓名吗?脚不是打招呼的方式,除非是残疾人。”
何冬临理亏却不服输,好整以暇挑眉:“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从来不记没用的名字,你叫什么来着?”
“慕轻。”许清梧看了何冬临一眼,拧眉:“她叫慕轻,你没事安静点儿,我要画画。”
何冬临知道许清梧没有任何帮慕轻解围的意思,他性格就是喜静怕吵,所以才拽着自己坐在了挨着后窗的位置。
耸了耸肩,何冬临无所谓的收回视线。
慕轻看了眼许清梧A4画纸上的速写,线条流畅,笔法娴熟,就是光的明暗对比细微地方没处理好。
只能打六十五分,对她而言。
许清梧察觉到了慕轻的目光,但根本没放在心上,一个靠着亲戚走后门转到东明附中的女生,不知道安分守己,第一天就挑战学校规矩不穿校服,明显目的不单纯,根本不是为了上学来的。
“你别打扰许清梧,他是要当画家的。”
坐在慕轻身边的同桌是个清瘦的男生好心提醒。
“你好慕轻,我叫魏北。”他虽然说话很小声,但还是一下就能听出来气虚不足,加上身形单薄,长得也很白,就显得娘气了一些。
慕轻随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东明附中其实并没有要求每天都要穿校服上课,但慕轻不巧来的正是周一,要在报告厅召开集体大会。
走在一众校服大军里,慕轻毫无疑问成为了众矢之的,被落在了班级最后边。
身边突然冒出几个把校服搭在肩上,走路横行霸道的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