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槽空了的表情,肾虚般哀嚎:“香啊奶啊,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司祁捡起被他丢弃的食品袋,归置进冰箱,回眸扫了眼沙发上的猫毛,又看向蒋郁:“房间得打扫,不留你过夜了。”
蒋郁毫不在意的叹了口气,“得了吧,不用找借口。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见你留谁住过。”
司祁仍然是温雅从容的君子相,送他出门。
布偶喵不甘寂寞,找人求虎摸,蹲在他面前撒娇。
司祁抬脚把它挪到角落里,面无表情的关灯,去卧室休憩了一小会儿,一个小时后被猫上窜下跳的动静吵醒。
他最近睡眠质量不好,醒了就很难再睡着。
布偶猫从客厅跑到卧室,跳起来四脚踩空,摔在了他的胸口上,司祁闷哼了一声,把它拎起来扔到地上。
猫咪知道自己闯了祸,缩着脖子。
司祁冷眼看了它一会儿,自言自语说:“可爱么?”
布偶猫吓成布偶。
司祁把猫关去健身室,下床冲了杯浓度高的手磨咖啡,许多人都会对满身是毛的动物跟比自己弱小的对象,心存怜爱,甚至当做珍宝。
但他天生情感冷淡,对“怜爱”这个词的认知,仅限于字典上冷冰冷的注释,没有人任何的感同身受。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永远温雅谦和,从容不迫的应对所有人,不用付出感情,只需要礼貌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