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贴上,下课多看几眼就背下了。”
他嗓音质地温润,天生具有欺骗性。
了不得,杀人于无形。
说不定哪天自己真就被骗过去了,慕轻眯眼,随手撕下把便利贴塞口袋里,问:“把《梁祝》弹会,是不是就不用再补课。”
司祁瞧她一眼,淡淡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虽然不是什么钢琴大家,也算精通乐器,教你是职责也是心甘情愿。”
慕轻略微眯眼,透露着不服管教的味道。
司祁温文尔雅笑了,浅浅道:“如果不服,就好好学会了。或者你也可以给学校写建议信,取消新增的钢琴课。”
“怎么才算学会?”慕轻不上文字游戏的当,她没当钢琴家的打算。
“学到我教不了你。”司祁合上书,俯身关好教室门窗,“今天提前放学十分钟,你可以走了。”
他动作微大,黑色针织衫裹着泛白的脖颈,喉结微滑。
慕轻抬头正好瞧见,浮躁又冷漠的垂眼,想磨尖了牙抵破皮肉,把他脖颈一口咬断。
学到他教不了,不如直接让她当钢琴家。
蒋郁在门外催,老妈子似的絮叨:“老七,李睿涵电话打疯了让我们赶紧,我给老校长准备的礼物还得取……”
话落看到慕轻,他又立马端起成熟稳重的派头:“学习不要太辛苦妹妹,有空哥哥请你去兜风。”
粉笔头从窗边飞过,“啪”砸在了蒋郁脸上。
蒋郁吃了粉笔灰,不可置信看司祁。
慕轻捡起来粉笔,随手扔进讲桌粉笔盒,看也没看蒋郁一眼,直接离开。
“这么快就走出丧妻的阴影了?”
蒋郁皱眉,懊恼的看着慕轻离开的背影,回头说:“你别说没想法,我不信。”
司祁锁上教室门,漫不经心说:“我有我的打算。”
什么打算?培养个国际钢琴家当徒弟?蒋郁一头雾水,黯然叹气。
又不是养成游戏啊,搞这么复杂。
上一季的礼服倒是收到了不少,可适合给薛宝陶穿的不怎么好找。
慕轻回了尚品凰城的私宅,出门天色已经不早了,刚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电话。
“轻轻啊,怎么还不回来呀?子姝说你留校补课,学习咱们随便学学就好,你跟老师说,是妈妈让你请假回家的。”薛宝陶紧张又担忧。
慕轻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