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偷。”
“大姨给自己留份体面吧。”罗子姝厌恶的抿唇,蹙眉控诉,“东西都已经在马管家手里了,要不是子临亲眼看见过你鬼鬼祟祟进出楼上收藏室,家里被你搬空了我们都不知道。”
“这对镯子是我的嫁妆,你要相信我曼宁。”薛宝陶气急攻心直咳嗽。
罗子临一边转魔方,头也不抬的说:“你撒谎!我亲眼看到你进大姐姐的收藏室的。”
“我是进去看了看,可我什么都没拿。”薛宝陶百口莫辩,她确实好奇那间一直没人进的收藏室,可进去看到里面都是贵重玉石,就赶紧走了。
“够了!你们收拾东西搬走吧,我不想听下去了!”薛曼宁抬手打掉马管家手里的翡翠镯子,不胜其烦的带着一对儿女离开。
翡翠镯子摔在地上,裂成了好几半。
薛宝陶的心跟着分成了好几半,傻愣在原地,这镯子是她结婚前打了半年的工,给自己攒的嫁妆,将近二十年没离过身。
马管家冷冷摇头。
“你们赶紧收拾吧,我半个小时后过来清人。”
薛宝陶脊背佝偻,用衣服裹着碎成好几半的镯子,默默无声的哭着,一件件收拾被翻乱的衣物。
慕轻看到了薛宝陶发里的白头发,蹲下去,玉色指尖揩去她脸上眼泪,四十多岁已经不年轻了,她却还是居无定所,东奔西走。
“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就不搬。”
语调沉静。
慕轻垂眼扫过薛宝陶怀里的镯子,这种级别的糯种翡翠,根本不值得她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