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就好。”
薛宝陶得到答案,有些松一口气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她却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后怕,心里怪怪的。
“那对镯子花了多少钱?”慕轻头也不抬。
薛宝陶顿了一下,“才两万块。”
“马管家,”慕轻略偏头,“你赔。”
冷不防被点名,马管家结巴了一下,“可不是我……”
他偷看了眼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薛曼宁,咬了咬牙认了。
“以后家里所有超过四个零的物品,怎么处置我说了算,日常花销你们负责。”慕轻漫然睨了眼沙发上的母子三人。
罗子临坐不住了,奶白一张脸皱成一团。
大少爷脾气发作:“凭什么?”
“凭你们欠的七年房租,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搬走。”
慕轻一个眼神,淡漠如斯。
罗子临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就是只没断奶的纸老虎,没坏心思但被宠坏了,自己怄气的离开。
罗子姝收起委屈的泪水,默不作声的扶着薛曼宁上楼,母女二人只字不提答不答应的事。
慕轻没管,她要的不是赶尽杀绝,否则七年前就把这一家三口扫地出门了,只是一个教训而已。
马管家也不敢再待下去,暗暗找机会溜走了。
薛宝陶一个人面对着清冷下去的客厅,有些局促。
“轻轻,你跟妈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突然间,所有人都好像很怕她女儿的样子?明明这些人昨天还在攻击她女儿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