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如今都成了我的了。再者说,就算是你没死,财产里也该有我一半。你要花钱我不拦着,但去向总要告知我一声。你说呢?”
“赌光了。”慕轻放进嘴里最后一口米饭,眼也不抬的说,提前体会到了已婚人士的不易。
司祁温柔体贴的笑了笑,岿然不动说,“似水年华那晚我也在,给沈迦烨贴钱的事,你不会做的。”
慕轻勺子磕在青瓷盘上,眉眼乖戾,“从那时候起,你就在跟踪我?”
司祁拿开盘子丢进洗碗机,“是偶然撞到的。”
“那一百万支票是你给输给我那小子开的?”慕轻眼神微动,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司祁没否认,“钱是我给的,事情是蒋郁去办的。”
“怎么了?”
“就因为这一百万,我才被沈迦烨给盯上的。”
“沈迦烨识破你身份了?”
“他又不会算命,怎么可能。”慕轻语气淡漠,略一思忖,“就是被我摆了一道,想找机会讨个面子而已。”
司祁俯身凑到她面前,慕轻猝不及防掀眼,跟他四目相视,目光胶在了一起。
“你死了无论对他还是对沈家好处最大,既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那就藏好了,别给他第二次机会。”
这个距离,慕轻能看到他纤长而分明的眼睫,还有幽静而温润的眸子,里面丝毫看不出来说谎的迹象。
慕轻抿了抿唇,“我死了,对你的好处不大吗?”
司祁眸光微暗,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了,没人比他更想她活着,这话说了她未必会信,但他还是要说。
字字坦然,“没人比我更想你活着阿幸,就算是不信我,你也该信你自己。如果我娶你是为了谋财害命,凭你的机敏,当初又怎么会嫁给我呢。”
慕轻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惜她毫无印象。
看他这么看自己,她心里莫名有些不该有的冲动,向后靠了靠,但又莫名看上了他微攥的手。
他手修长而干净,不愧是弹钢琴的手,但又不是刻意保养的精秀,而是带着力度跟美感的矛盾体。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不遮掩,司祁对上她的目光,伸手拿走她不自觉紧握的勺子放进水槽,手背摊放在她面前,“你说呢?”
“可能是我瞎了眼。”慕轻咽喉干燥的移开目光,把杯子里的冰块全倒进嘴里,面无表情的转身。
司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