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不振,一直苟延残喘。
“废话真多!”沈迦烨轻哼了一声,“直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吧,别以为当了叶氏的总裁就不得了,叶幸命都赔进去了都保不了叶氏,凭你……呵,自取灭亡。”
“我有个学生,前些天在你这儿赢了几百万。”司祁缓缓理了下袖口,隽黑眸子掀起。
“钱不重要,但如果沈老板贵人事忙,管不住无所事事的手下,我可以帮你把人送到警察局,让别人替沈老板管一管。你说呢?”
明明面前男人还是温润含笑的模样,空气里却凝固了危险的信号,温蒂精英形象都塌了塌,不自觉的缩了下肩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人我会看好。”沈迦烨沉着眼神,似笑非笑:“但是司总,你一个外来人员,恐怕不太了解海市的情况。”
司祁一挑眉,脚步顿住。
“在海市叶家是财,沈家就是权。有权就能有钱,有钱的却要听有权的,这就是阶层。”沈迦烨悠悠给自己剪了一根雪茄,狭长眸子里带着骨子里的优越感,语气轻狂。
“说的对,”司祁君浅淡一笑,手放进西装口袋里,一派闲适的离开,“幸好我还算有权有势。”
温蒂咽了咽口水,眼睛依依不舍的多看了眼消失的背影。
“花痴什么呢,他还能有你老板帅。”沈迦烨漫不经心扫了温蒂一眼,不屑一顾的抿唇。
“老板您别等瞪我,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嘛。”温蒂翻资料,精明干练的分析,“按照背景来说,司家是东国根正苗红的贵族。”
沈迦烨银灰色西装半敞,眉宇之间满是不在乎,风流倜傥的冷笑,“那就走着瞧吧,咱们沈家军阀出身专打贵族。”
……
慕轻回到私宅,只吃了份沙拉,在地毯上放了个软垫,席地而坐。
雪白指尖从口袋里拿出‘顺手牵羊’的手机,漫然转了转螺丝刀,精准无误的拆卸一遍。
这是台老年机型,黑色塑料外壳,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就连小偷看到都不会打主意的那种。
所以调酒师才会一点都没防备,更想不到它会被出手阔绰的客人盯上。
取出里面的关键芯片,慕轻用转换器导入笔记本电脑,临时做了个破解程序,自动获取主号的信息。
看了眼完整活动轨迹,她死的那天晚上,沈迦烨竟然并没有靠近叶家别墅一步。
虽然手机轨迹并不能作为不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