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说明司伯安也有可能是凶手。
“他们不知道,我的户籍是单独的,不在司家的户口簿上。”司祁知道她的怀疑,如实回答。
那就不是司家了。
慕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向沙发里靠了靠,“蒋哥说你已经二十六了,被我的丧事影响了婚市行情,才会被家里催婚。”
“蒋郁骗你的。”司祁把医药箱放回了原处。
慕轻以为他被戳中了,玩味弯唇,故意道:“总有合适的叔叔,二十六岁还很年轻,你可以先交女朋友,只要不结婚就不算食言。”
司祁偏头看她又垂眼,白的手腕,薄肩如削,清冷又妖冶的眉眼,减一分失色,多一分累赘。
面容可以改变,可她的气质是别人学不来,骨子里的桀傲跟不为人知的可爱。
“你觉得年轻就好。”他觉得心口有些热。
慕轻一扬眉,她没什么年龄观念。
跟他订婚时刚满二十四,只不过现在吃了特殊红利,重返了一次十七岁。
司祁记得今天校园里挂了横幅,“学校体育文化艺术节,你参加了吗?”
“随便填的,不过应该没我什么事。”慕轻语气寻常,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东明附中的体育文化艺术节持续大概一周的时间,期间要准备节目,几乎没有课。
司祁知道她不感兴趣,浅浅道:“许蔺那边背景调查做完,你就可以回来了。我只暂任董事长不会插手公司策略,总裁的位置仍然是你的。”
他看了眼时间,“我回去了,猫粮我明天再来送。”
慕轻送他离开,眸光微凝,此刻才相信他跟自己的死,或许真没关系。
刚关上门,手机响了一声,是薛宝陶打来的电话。
自从那天把卡放下,她就没再回过叶家别墅,但手机上并没有接到转账提醒,说明薛宝陶期间并没动银行卡里的钱,心里大概还是念着母女情。
慕轻转身向客厅走,点了扬声器。
薛宝陶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紧绷,“轻轻,你……能不能回家一趟?
“生活费我给了马管家,你找他。”慕轻语气不冷不热,以为她是熬夜打麻将没休息好。
“不是的轻轻,家里出了点事。”薛宝陶电话里欲言又止。
慕轻垂眼听她说完,拿了外套出门。
二十分钟之后,叶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