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抽烟,电子烟也已经戒了。
火星烧出烟圈,被她随手丢在了烟灰缸。
尼古丁没她危险。
锋利又诱人的眸子,轻抿的唇,肆意而冷翘。
极致的暧昧跟接近里,衬衫已经薄若无物,挡不住两人身上的温度,有股莫名的僵持。
掌心如愿以偿的摸到了她的脸,司祁搂住她翻倒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确认她没要排斥,虔诚的吻了吻她雪白下颌。
他眼神始终干净而诚挚。
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欲望。
慕轻拧眉,淡淡看他:“这就过分了?”
司祁认认真真看着她,清澈如许,“不做过分的事就不能嫁给我吗?”
慕轻有些好笑又荒唐,“不做过分的事为什么要结婚。”
他眼里不难看出勉强跟犹豫,挣扎了很久。
慕轻似笑非笑躺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抠袖口,等他答案,从他挣扎的神态里寻看到了点乐趣。
忽然笑意一敛。
他温凉掌心贴在了她的后腰。
睫毛投下暗影,司祁一向温润的眸子隽黑如墨,低沉的看着她,“我做了就嫁给我吗?别说谎轻轻。”
“说谎倒是不会,就是会抓你去坐牢。”
慕轻有点儿没得逞的悻悻,恢复了冷淡,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堵,怪他太正人君子或者太古板,也都算不上。
就是单纯的心烦意乱。
司祁趁机吻了吻她的耳朵,温柔的笑里带着试探,“这样也会坐牢吗?”
慕轻狠狠看他一眼,“再亲咬你。琴呢!”
司祁松开手扶她起来,温润如玉笑了,“在琴房。”
她放下了戒心,不再怀疑他是凶手。
这个认知让他如坐春风,觉得开心。
但开心怎么表达?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想要拥抱她,想要亲吻她,必须要一直能看到她,才能让心脏继续跳动,不至于戛然而止。
慕轻推开了琴房的门,很宽敞的空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深灰色墙面,雪白窗帘,一架孤零零的钢琴。
司祁从门外带了把椅子,把琴凳让给她。
“谱子先记一遍,弹给我听听看。”
慕轻用手机看了遍,五分钟左右记下了谱子,一个键也不错的弹了一遍,除了不熟,没别的缺点。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