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惹着她了?”
司祁默了片刻,搅了搅骨瓷杯里没化开的方糖,隽黑眸子浅浅垂着。
“我得劝你一句老七,做人不能太贪心。”蒋郁嚼碎了糖,一本正经的点头。
司祁不轻不重看他一眼,“贪心?”
“对啊,你也不能老惦记着过去式吧。”蒋郁一副指点迷津的模样,“今天在医院,咱们家慕同学还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叶幸来着。”
司祁眼神里有些异样,又温润的遮掩下去。
他淡淡的放下杯子,“走了,去排练厅。”
蒋郁愣了下,看对面:“不过去叫她一起吗?”
司祁没回答,已经走出店面,看了眼时间,挺拔身姿按了下电梯。
蒋郁本来准备跟着一起去凑热闹,但有学生来买面包,就被绊住了脚。
慕轻放下勺子,淡淡的剥了粒薄荷糖。
“不吃了?”何冬临抬头。
慕轻拿了一次性杯子,给吉祥倒了点鱼汤喝,“饱了。”
何冬临:“上次我请客,你可没这么节约。”
“酒不都你自己喝的。”慕轻漫不经心的答了句,靠着原木椅子,捏了捏吉祥要掉进鱼汤的胡须。
许清梧不经意间抬眼,光影落在她指尖,意外惊艳的构图,他匆匆低头,没多看。
十分钟后,两人一猫都吃的差不多了,坐电梯离开餐厅去排练厅。
慕轻自从打架事件后,没怎么来过学校,第一回出现在满是人的排练厅,不时有人投过去目光,有种“箭靶子”的既视感。
一边许清梧反应淡淡的,何冬临倒是冲不怀好意的目光瞪了瞪。
这些人倒不都是排斥,对慕轻更多是忌惮跟好奇。
毕竟接二连三记过,还没被最重风貌的东明开除,要说背后没猫腻,肯定是没人信的。
越是带着神秘色彩,臆测就会越深。
梁绾绾发了条消息,留了排练室门号。
慕轻垂眼了手机,扶了下踩在肩膀上的吉祥,“我去排练室,走了。”
“哎”,何冬临拽着许清梧硬跟了过去,“我们跟你一起,外头都坐满了只能站着。”
慕轻没说什么,照着门号推开了排练室的门。
里面正放着伴奏练习,灯光只留了中间一盏,人字排开一溜柔软的舞鞋,绷着脚尖,穿着蓬纱裙。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