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慕轻一扬眉,反驳:“蒋哥今天刚带它洗澡做护理,花了好多钱。”
“不可以。”司祁眉眼清冷,隽永眸子深不见底,不似平常好说话,伸手关了灯。
慕轻站在原地,又向猫窝的方向看了眼。
司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推着她把人送进了卧室,倒了杯白水放在床头,“早点睡,不然明天起床又要像今天,站着刷牙都能打瞌睡。”
慕轻盖上被子,看着他:“司老师。”
司祁低眼看她。
慕轻说:“我知道你是谁。”
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司祁却血液凝结一瞬,眼神如窗外那弯明月,皎皎明明。
慕轻等了很久,没听到他回话,缓缓道:“你救我一命,别说一个叶氏集团,就现在要我把命还给你,我也给。”
“但恩情归恩情,我不会再为这种理由跟你结婚。”
“因为你不爱我司祁。”
蓦然心里一沉,司祁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脆弱,弱到会被一句话,打的退无可退。
别的理由,他都能反驳。
可她说他不爱,他除了沉默,连一句辩白都没信心说出口。
“我知道了。”嗓子哑着点头,他表面上波澜不惊的起身帮她关上灯,走出主卧的一瞬间,心防溃散决堤。
每晚都在躁动的心魔又开始作祟,不断的引诱他堕入深渊。
医生说,司祁,你服药接受治疗,不一定会好,但如果停止服药,最后一定会跟你妈妈一个下场。
他一直没有异议的遵从医嘱,为了不伤害自己,不伤害别人。
对他来说做一个正常人,尚且如此之难。
爱她,他没半点把握。
不是不敢尝试,是担不起试错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