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临不跟许清梧闹别扭,慕轻多少解放了点,丢掉一个累赘,有时间学习。
同位学渣,何冬临看着慕轻又一下午写写写,危机感就油然而生,坐不住的开始抓耳挠腮。
“许清梧,你说她也不听课,整天写什么呢?”
许清梧看了眼慕轻手里的笔,没回答何冬临。
何冬临自己找乐子,藏在课本里玩手机,放学铃一响就喊慕轻跟许清梧,“别写了,别画了,我请你出去吃喝玩乐,不香吗?”
许清梧抽了片湿巾,擦了擦手上铅灰。
慕轻合上课本就走了,“不去。”
何冬临看了许清梧一眼,追上慕轻的脚步,狗皮膏药一样:“你去哪啊?小爷当你是朋友才请你的。”
慕轻停下脚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着走出教室的许清梧。
何冬临看了看慕轻要走的方向,一皱眉:“又是去找司老师?”
许清梧说:“又?”
何冬临纳闷,学校里仰慕司老师的人不少,可没一个这么勤快跑办公室的,“你不对劲慕轻。”
慕轻:“你要闲的没事干就去操场跑两圈。”
何冬临:“我说真的啊,你干嘛那么关心司老师?难道……”
慕轻斜扫他一眼:“我小时候掉井里,他救了我。”
何冬临:“噗哈哈哈……”
他笑的直不起来腰,直拍许清梧肩膀,“怪不得你考试不好,小时候摔傻了吧,哈哈哈,我妈就从小不让我踩井盖。”
许清梧淡淡皱眉,挪了挪肩膀:“伯母说的对,没掉井里,已经够笨了。”
何冬临忽然没那么快乐了,摸了摸鼻子对慕轻说:“怪不得司老师对你格外关照,还课下补习,原来知道你先天不足,摔傻了。”
慕轻淡淡的偏头,神色微晦。
这段经历她不愿多提,虽然不记得掉下去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掉下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隔着玻璃看了眼,集体办公室没人。
慕轻看了眼亦步亦趋的两人,态度如白水:“别跟着我了,我不去。”
“你真不去啊。”何冬临挠头,能解除误会,他心里还是感激慕轻的。
慕轻摆了摆手,白皙指尖捏了下口袋的钥匙扣,停在司祁的个人办公室门前,伸手推了一把。
锁着门,应该是去了公司。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