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齐齐,灿灿放光。
这么一箱金子,怪不得把送货的车胎都压扁了。
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脏话,蒋郁松了一口气,把折叠刀还给慕轻,神色依然凝重。
“这么一箱金子,太不对劲了。给老七打电话,我觉得这肯定不是他买的。”
慕轻蹲在箱子面前,捡了根金条在手里称了称,一根差不多有一百克左右,按照如今黄金市场的行情。
一块金条就是五万,更别说这满满一箱。
她看了眼手机,“无人接听。”
蒋郁皱了皱眉,不信邪的自己打过去,结果也是无人接听。
慕轻略一掀眼,看了看沙发上的笔记本,走过去打开了监控软件。
她可以跟公司所有摄像头联机,刚点开就看到了有设备处于关闭状态。
慕轻按在键盘上的手微重,想到了那个还没露面的幕后黑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眸光一郁。
“怎么了?”蒋郁看出来她的反常,跟着有点儿不安。
慕轻重新拿起手机,给杨特助打去电话。
“司祁呢,会客室摄像头谁关的?”
当头棒喝,直接切入主题。
杨特助愣了愣,连忙捂着电话答:“司董在会客室有私人接待,监控设备我刚检查到异常,但应该是董事长亲自关的。”
“什么私人接待?”慕轻咬字清晰。
杨特助心底莫名一惧,“就是……我也不太了解慕总,但是来的都是海市高层。董事长的私事,我身为下属,并没有进去旁听。”
“我知道了。”慕轻指尖划过手机背部,海市高层都在,人也在会客厅,应该不至于在公司动手。
“他开完会,请他马上联系我。”
看着断线的通话,杨特助愁眉不展的回头看了眼还紧闭的会客室。
“七少,司议员最近可好?”
看着眼前叠着鱼尾纹,笑容满面的中年人,司祁淡淡点头,“海市跟诸位都好,司家当然也好。”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今天来的官员都是跟司家或多或少有交情的,大家其乐融融。
“哈哈哈,七少海外归国一表人才,比起来京市那几位大少爷,您更有司议员的风采。”
这几句恭维的话,恰好戳到了司祁逆鳞。
他指腹蹭了蹭雕着浮文的桌角,眼含笑意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