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妹妹,反正没承认她是我未婚妻,她来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人身不自由。”
慕轻掀眼看他:“她这么可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蒋郁信誓旦旦的说,“我没见过比她更可怕的姑娘了,我要是真娶了她,我下辈子等同坐牢。”
“不!我还不如坐牢。”
他像泄气的纸片,愁眉不展。
慕轻难得被勾起了点怜悯心,想了想说:“你可以今晚连夜坐飞机离开海市,这样她就找不到你了。”
蒋郁摇头:“不行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我得先走了。”失魂落魄的离开。
慕轻不明所以的看向司祁,“不可以吗?”
司祁目送蒋郁离开,“婚事是两家定下的,蒋郁离开海市,司暖也会住进他家里,跟他父母联络感情。”
慕轻一扬眉,“你不管吗?”
司祁淡淡的说:“这是司暖自己的事,蒋郁喜不喜欢她,她自己清楚。觉得没有希望,她会自己离开。”
慕轻没再追问下去。
只是隐隐从其中觉察觉出司祁对待司家人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和睦相处的模样,或许是因为不在国内长大,没有跟家里人一起生活太长时间。
司祁把吉祥放回猫窝,侧眸看相慕轻,窄挺鼻梁,眼窝微陷,像一卷色调清冷的油画,“考试怎么样?”
慕轻眼神微顿,摇了摇头:“不怎么样,我的成绩不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司祁沉吟片刻,“会被退学吗?”
慕轻心念间,重重的点头:“应该会,怎么办?”
司祁不深不浅的揉了下吉祥的后颈,缓缓起身,接了杯冰水。
慕轻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看着碎冰掉进玻璃杯,眨了眨眼托腮:“怎么办司老师,我现在还不想被退学。”
玻璃杯里倒映着她的容貌,卷翘睫毛像凤尾蝶的翅膀,纤长分明。
司祁扶着吧台,偏头看向她,“不会被退学。”
慕轻抿唇笑了笑:“考再差也不会吗?”
“再差也不会。”司祁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发,干燥柔软的碎发,毛茸茸的抚平了他的内心。
慕轻凑近些,认真的看着他问:“为什么?冯老校长说了不会帮我第二次,你有办法,让他听你的话吗?”
她试探乃至质问的话,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