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挡,掐断了烟絮,丢在烟灰缸。
“谁跑去叶家别墅溜达的?自己站出来。”
他表情看着风平浪静,底下站着的手下,却知道大事不妙,互相怀疑的对视,却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老姜。”沈迦烨从腰扣解下一把军刀,扔到了地上,“捡起来,从右手边开始,问不出来你自己捅自己。”
姜声稳住发抖的手,捡起地上军刀。
右手边第一个,眼神畏惧的看了眼刀子,紧张的喊劈了嗓子:“报告!姜哥!不是我!”
姜声眼神恐惧里带着矛盾,看着锋利到带着刚蓝刃口的刀子,忽的一下跪了下来。
“对不起老板,是我,是我!”
助理看了沈迦烨一眼,得了示意把军刀拿了回来。
“说说吧,哪只腿不听话,还是哪条胳膊不想要了,我叫人帮你打完麻药再切。”沈迦烨自然的叠腿,军刀在手心里破空划了两下,反手扎在了桌上。
四条桌腿不堪重负的震了震,姜声也不自觉的紧张,瞪直眼珠子,连连磕头:“我、我……饶了我老板,是秦总叫我去的,真的!我不敢不去啊。”
沈迦烨冷笑,爽朗的笑声比盖过了他的哭腔,一脚踢翻了长桌,“秦汶叫你去你就去,你是他手底下的员工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似水年华也归他管了?还是你们这些人觉得我已经死了,明天秦汶就能继承沈家遗产了?”
所有人集体打寒战,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姜声像溺水的鱼,拼死求生:“我错了老板,是秦总说有个人傻钱多的中年妇女,让我把她带来赌两把,正好这个季度营业额差一笔,我昏了头才听了这话的。”
沈迦烨看着翻洒在地的红酒瓶,眯了眯眼:“什么中年妇女,跟叶家有什么关系?”
姜声皱紧眉头:“她跟叶家没关系,但她住在叶家别墅里,叫薛宝陶。是刚刚那个叫慕轻的亲生母亲。”
“秦汶叫你害她干什么?”沈迦烨目光阴郁。
姜声一五一十说:“秦总叫我勒索她。先把人骗进赌场,她输光了还欠了不少钱,偿还不起就拿家里东西来抵账。”
“秦总说让我晚上直接过去拿,不用进叶家别墅,家里没人但有摄像头,让我蒙着脸过去,拿了东西就离开。”
“秦汶怎么知道叶家别墅里只有薛宝陶住的?”沈迦烨眸光深凝,食指蹭了蹭袖口,俯视姜声。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