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而你这种满脑子男盗女娼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懂这种感情。喜欢就是会让人变蠢,沈迦烨,你不懂很正常。”他平静的仿佛再陈述别人的经历,连愤怒都从眼里消失了,只剩下冷漠跟自我。
沈迦烨扶着桌角直起身,眼神晦暗:,抿紧薄唇:“她是瞎了眼,你是瞎了心,别扯什么喜欢不喜欢,从头到尾,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秦汶微一抬眼:“我们之间的旧事,你又生什么气呢?嗯?”
“难道是觉得输给了我?所以你嫉妒?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沈迦烨,你挑拨离间的行径,从我跟她在一起后,就没停过。”
“现在你觉得自己高风亮节,当初拿一箱钱,请我出国留学的是谁?你巴不得我跟她决裂吧!就因为沈家跟叶家,必须要斗个胜负,你自己得不到,就想让所有人都得不到。”
“我做的不正如你所愿,回到沈家,全力打压叶家。现在人死了,你良心发现,来找我兴师问罪。你不觉得自己虚伪恶心吗?”
秦汶一字一句清晰明了,字字都扎在了沈迦烨的心尖上,两人各执一词,相看两相厌。
沈迦烨站稳脚跟,紧紧盯他一眼:“随你怎么说怎么想,但今天你说的最好是真的。不是我来找你兴师问罪,是家里要知道,你都做过些什么,你明白自己今天的地位是谁给的,离开沈家你什么也不是。”
“最后给你一句忠告,齐臻别随便碰,她不可能看得上你,成为你的后台的。毕竟谁不想往高处走,你都能出卖叶幸,她又凭什么不会出卖你呢?她在京市可是刚跟司家那位司七少相过亲,你要是不小心对她说点什么,保不齐她转身就告诉了司祁。到时候你自己倒霉就算了,可千万别连累沈家。”
沈迦烨蔑视留下一句话,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秦汶漫不经心的起身,丝毫不被沈迦烨的话影响,淡定的叫人过来收拾地毯。
司机的女儿沈迦烨留了下来,秦汶看也没去看一眼,就让人找个地下室关着,死了再拖出去埋了。
他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直到翻昨晚遗留在办公室的大衣,看到了口袋里厚厚一封现金。
食指蹭了蹭粗糙的黄皮袋,转手收进了保险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