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皱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吊瓶里滴滴答答的点滴声在响,醒来以后她已经不在车上,扶着枕头坐起来,视力还没恢复,一片漆黑。
“这是哪。”
“我家,他们还在追。你家里已经被盯上了。”
慕轻摸了摸手背上针头,有点吃痛。
“医生来看过,不会很严重。”
秦汶按住了她的手,冷峻分明的五官被光打的苍白,他目光扫过她:“那些人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慕轻低眼想了想,“不知道。”
她还没明白到底是谁做的。
“要是他们还在追,你这里很快会被找到。帮我用手机给人发个消息,让他过来。”慕轻收回被他抓握的手,表情毫无波澜。
秦汶眯了一下眼:“密码。”
慕轻接过来,指纹解锁。
秦汶翻了下联系人:“给谁?”
“第一个。”
他垂眼看向手机屏幕顶端,点开备注为“司老师”的对话框,什么也没输入,熄灭了屏幕。
“他没有回。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秦汶深深凝视她,抿紧了唇。
慕轻没什么精神,喷雾药性虽然衰减,但她感觉吊瓶里的药剂似乎也有安眠镇定的效果。
舔了舔发干的唇,不知道吉祥有没有被抓到。
她心不在焉,靠着枕头出神,没十分钟又睡了。
鹅毛一吻落在了她额头。
秦汶双手合捧住她的脸颊,喉结微动,“乖一点,哪也别去,跟我在一起。”
他在工作台拆分了她手机,随手分类处理掉。
回到病床前,从床头柜里拎出被胶带缠着口鼻,已经奄奄一息的布偶猫,冷蔑一起丢在垃圾袋里,打电话叫助理扔到河中。
飘窗外大雪纷飞,室内通着地暖,透过地毯暖意直烘的人熏熏欲睡,秦汶开了瓶酒。
他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
天气预报说有雪,但没想到会下的这么大。
司祁看了眼手边资料,随手丢进了碎纸机,或许是他多心了,出租车司机跟秦汶的照片对比,相似之处不到百分之十,不是同一个人。
杨特助从食堂带了保温食盒,“司董早点回家吧,饭盒我给您放车上行吗?”
司祁“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