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该跟我同岁,还这么天真吗幸幸?”
慕轻哪里理会他,“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我下午要去云光,现在让我滚,中午饭你也不用吃。”秦汶棱角分明的面容冷淡看过去,“别跟我闹,我不会再跟从前一样,事事让着你。”
慕轻目光凉凉:“我要洗澡。”
“看都看不清,你洗什么。”秦汶俯视她,转身步入衣帽间换衣服。
慕轻从床上坐起来,“你管我洗什么,你出去。”
“我不出去你就不洗了吗,还是你喜欢不关门洗澡?”秦汶头也不回,换下身上浴袍,低头校对手表。
慕轻脸色冷下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伸手拽着他往外走。
秦汶在门口站定,不肯再向前一步,敲了敲门板:“锁坏了,我出去有用吗?”
慕轻抱臂,寸步不让:“你不会管住自己的腿,好好在客厅呆着。”
“这是我家。”秦汶拧眉。
慕轻:“你家怎么了。我求着你住的吗?你给我把门打开,我现在就走。”
秦汶终究让步,把手边浴巾递给她,“你脾气该改一改了幸幸。得罪人不自知,已经死过一次还这么莽撞。”
他原本没想直接劫持,只想用猫引她出门,多看几眼。
没想到会有另一方人,接机要对付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做到底了。
“别叫我幸幸,我早不是了。”
秦汶深深看她,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定定站住。
慕轻不为所动,嘲讽:“怎么?你还想杀了我。”
秦汶按住她肩膀,咬破她脖领,用力留下痕迹,警告跟欲望同在,贴紧她脸颊。
“我不想强迫你,你别逼我。死有什么难的,我只想跟你春宵苦短醉生梦死。”
他指腹按住她流血的皮肉,眼神也逐渐被染红。
慕轻狠狠踩在他脚背上,转身走向浴室。
“午饭我不吃,你滚吧。”
秦汶看着手上血迹,微微攥紧,转身离开卧室。
他真是疯了,可惜疯的太晚。
从十八岁答应跟她出国的那天开始,他就走上了不归路,所以人都在逼他,就因为无权无势,任何人都能轻易的踩上一脚,逼他做出选择。
他就是地上插着的一把刀,没人在乎杀人的时候,刀会不会痛,他们只会说,是你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