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瘦削的猫咪面前,面无表情的掀眼:“我的是布偶猫。”
秦汶不屑一顾,猫也有高低贵贱之分,他筷子夹断了烧茄块,接了一杯咖啡:“什么时候看的这么清楚的?”
慕轻淡淡看他,不说话。
秦汶扫她一眼:“不想养就丢出去,别再找我要账。”
慕轻冷冷看他:“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阴阳怪气算什么,说走就走的是你,绑架我的也是你,我欠你什么。”
“洗完澡了吗。”秦汶不接话,放下珐琅咖啡杯。
慕轻捏断了一根筷子,“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我想什么了。”秦汶解开领带。
慕轻一言不发看着他。
“别让我等,一夜就那么长。”秦汶走过去,贴着她的脸,毫不费力的把人抱到了客厅。
他覆手压住她的手背,让她看着落地窗外夜色。
“你看,最顶层。”
“知道我为什么不住别墅吗?因为它太矮了!只有站在这里,才没任何东西能遮住我的视线。现在海市在的一切,都在我的脚下,而你天生就该站在我的身边,这样才最相得益彰。”
“我们之间永不结束幸幸,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过你。”
秦汶说不明白是报复心理,还是压抑着愤恨太久,他如愿以偿看到她皱眉,只想痛快的吻她柔软的唇,听她隐忍的呼吸。
掌心贴着她腰线蛇行,“你从前喊我什么,再喊一声。”
慕轻打量他,“秦汶。”
“不对。”秦汶吻住她的嘴,“再来。”
“秦汶!”慕轻眯眼,舔了舔下唇,“你别太过分了,我这辈子只喊过你这一个名字,你叫我喊什么?沈汶?”
“我不姓沈。”秦汶清晰下颌线,贴着她锁骨,像报团取暖的小动物,在寒冷冬夜竭尽所能的靠近温暖。
慕轻看着玻璃上清晰的倒影,她脸色不愉:“为什么要整容?很难看。”
“是吗?”秦汶眼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倒是有不少女人,很喜欢这张脸,不知检点的喊老公。”
“你的眼光真差劲。”他按住她的肩膀,捏了捏那白软可爱的耳朵,声音喑哑:“我的身体告诉我,它想你了,你听到了吗幸幸。”
“你别动。”慕轻按住他的手。
秦汶反叩住她的手腕,食指摩挲过她暖玉般的肌肤,“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