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救护车。
这件事情,沈迦烨从医院出来,到底没有向家里说,不是替秦汶隐瞒,是集团现在还离不开秦汶。
秦汶自然也不会对他的不揭穿心存感念,凉凉的目光,微笑里带着刀子。
沈迦烨咬牙根:“卑鄙下流,绑架这种事也能做得出来,你不坐牢,真是老天瞎了眼。”
秦汶眼里冷硬不屑:“我的卑鄙坦荡敢认,而你的下流只能埋在心里,娶一个不爱的女人,生一个无用的儿子,到死都藏着掖着闭不上眼。”
沈迦烨要不是骨头折了打着石膏,一定再给他一拳,最终却只能悻悻磨牙,狠狠地踹了一脚,转身离开。
秦汶在医院多休息了一上午,回到家,阿姨已经照例把家里全都收拾好了,破损的家具全都扔了出去,新换的一模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改变。
只有桌上一摞购买账单,证明着昨天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秦汶签了字,丢下钢笔。
回眸凌厉视线,扫过沙发一角,刚刚有细小的影子。
他迈步走过去,警惕眯起眼。
眼神微凉,是他捡回来的小狸花猫,昨天打成那样,它竟然没被砸死。
生命力不只比外国血统猫,顽强上多少倍。
小狸花猫双手拜拜,“喵喵喵”叫着,向他讨吃的。
秦汶没理会,转身任其自生自灭。
……
生日虽然已经过去了,但蒋郁还是把亲手做的蛋糕从家里拿了出来,让司暖给慕轻送过去。
慕轻打开门,视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看了眼,问:“留下来吃吗?”
“我要赶紧回去,不然他要跑了。”司暖急匆匆,黏蒋郁黏的不行,恨不得变成风刮回家,丢手就上车走了。
慕轻目送司暖离开,关上门把蛋糕放在吧台,看了眼餐刀,给司祁递了过去餐刀。
她视力有限,怕切错地方。
司祁看了眼银亮的刀刃,放在了一旁,“还没点蜡烛。”
“我一直都不许愿。”慕轻看着他。
司祁从口袋里摸出漆黑的打火机,点燃一根蜡烛,插在了蛋糕中央。
慕轻:“假的,都是骗小孩子的,上天没空听我许愿。”
“那就向我许。”司祁俯身看她,蜡烛燃烧如流金,他眼里有星光,温软如云:“我听得到,也会做到。”
慕轻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