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看了眼手机,抬眼一个对视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好了,穿好衣服。”
慕轻穿的自带的睡衣,懒得换衣服,裹了长及小腿的风衣,穿着拖鞋就按了电梯。
“这里晚上好打车吗?”
司祁扶着她行李箱,从观光电梯向外看,不足百米的地方,正是这片盘的楼王。
“走过去就行。”
慕轻扫了眼那处房产,花国首都中心,周围无高楼大厦遮挡,绿化面积几乎如同公园,论地理位置,比海市CBD更加寸土寸金。
她走出电梯,看向在递车钥匙的酒店服务生,“你似乎很有钱司老师。”
司祁跟服务生打了声招呼,不用提车,跟她并肩走入夜色,“钱只是一个数目,可以不在意,但不能没有。”
他在这里八年,八年间见证了花国的迅速崛起,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其实并不需要很努力,也能足够富裕。
区别于国外的奢靡风,司祁所住的地方,新中式氛围感强烈,有江南水乡的留白,也有林中高士的挺峻。
大面积的落地窗,几乎除了外墙都能采光,因为周围没有毗邻的住宅,只有青山绿水,隐私保护只需要拉上窗帘,就能隔绝外界。
活在海市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中,慕轻已经很久没听过鸟叫声跟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自然的催眠,比酒精跟药物更加有效。
房间里保洁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开了地暖,室温不到五分钟就迅速上升。
“晚安。”
司祁关了灯,低头看她。
慕轻拽了他手臂,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的脸,“跟我睡吧,你喝了酒不能再吃药了。”
司祁睫毛轻动,低头吻了吻她脸颊:“我去洗掉酒气,你先睡。”
慕轻点头,松开了他的手。
第二天一早,窗外啄玻璃的鹦鹉,絮絮叨叨的播报天气。
慕轻被吵醒,以为手机在响,掀开窗帘才发现阳台上挂着笼子。
鹦鹉尾巴上一簇翠羽如碧,绿豆眼歪头看她:“早安!早安!”
慕轻把它关回笼子里,下楼吃早饭。
司祁睡得很沉,意外的没有规律起床,保洁阿姨过来敲门,慕轻就让她顺便做了早饭。
冒着热气的盘子端出来,慕轻才进卧室叫醒了他。
“司祁,起床。”
她言简意赅,关掉了亮了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