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谈判进行的也并不瞬间,但她没打算放过秦汶,即便他手里有人质。
黑白分明的扫了眼门前保安,给了一个信号。
慕轻回头看司祁,眉眼月牙弯弯,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司老师,你来太早了。”
司祁看着她坐进副驾驶,浅浅问:“早?”
“这说明你看病很快,医生已经走了,我来不及见他一面。”慕轻慢慢系上安全带,“身为家属,我不认可。”
司祁笑:“我还没看。”
慕轻看了眼时间:“……”
“看病不带家属,我怕医生也不认可。”司祁云淡风轻的眉眼,带着从容跟安定,已经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并且应对自如。
其实很简单,因为她几乎不说假话,虽然有些真话,往往很有攻击性。
秦汶弹了弹星亮的烟头,目光冷而审慎的观察了司祁,表情蔑视,再好的伪装,也美化不了腐败的心脏。
服务员端了杯白水过来,要求他熄灭香烟,注意公共影响。
秦汶随手把烟头浸泡入水,在餐单上随便勾了两笔,吩咐东西送来,还要等人。
他看了眼对面大厦门口,目光落在那几个守株待兔的保安,知道他们心怀不轨,也还是不骄不躁。
不一会儿,门外从一辆漆黑的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即便裹得很严实,也不难看出骨子里的优越。
来人走进咖啡厅,泰然自若的坐在秦汶对面。
“门外那几个人,要找我麻烦。”秦汶面无表情,甚至不愿意抬头确认一眼对面坐的是谁,“交给你了。”
他指使的理所当然。
来人根本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吩咐的语气:“听她的,把薛宝陶放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我一开始的意思,就是不用多管。”
“人可以放,但什么时候放,我说了算。”秦汶显然也很排斥对方,即便刀削斧凿的脸上无动于衷,但刻意拉开最远距离已经表明了立场。
来人只抬眼表示,不愿意多待就要走。
秦汶自然也不会留对方,只是以报复的心理,嘲弄的说:“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她结婚了。不是我,是那个上次只见了一面就订婚的男人。你为她开心吗?门当户对。”
“不过算一算,他们也才认识半年不到,我要是你,就会好好查查这个司祁的底细,我猜他没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