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陶哑然片刻,不甘心大喊:“那也不能随便找人嫁了!你这次考试刚拿了第一名,妈妈现在对你很有信心。你现在立刻回去,跟那个人离婚。不见到离婚证书,我是不会走的。”
慕轻有理由相信,薛宝陶即便没被洗脑,也肯定受了秦汶的挑唆。
她的好脾气是有限的,转身直接关上了门,丝毫不理会薛宝陶在身后大哭大闹。
秦汶在略显昏暗的入户玄关抽烟,烟雾缭绕在他身侧,他低头抖了抖烟灰:“怎么不多说会话,这种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
慕轻靠近他,鞋尖相抵。
秦汶有一瞬间的心猿意马,却在呼吸了一口尼古丁后,鹰隼般眼神的带着幽暗:“真好看阿幸,你做什么动作,都让我喜欢的不得了。”
露骨的情话跟凉薄的笑意,在他身上丝毫不突兀,甚至显得危险。
“你明白的,我不会再为她来第二次。”慕轻锋芒毕露的目光,跟他视线撞在一起,短兵相接。
“识相点秦汶,把她送回叶家。”
秦汶猛的从身后墙壁上挺直脊椎,这么近的距离,不可辜负的前倾身子,紧抵住她的肩膀,在油画下环抱。
他的眉眼始终静寂,像潭死水,喉结却旖旎在她耳边,紧贴她的发梢。
“我一向识相的很。”
“你怕是不知道吧。”
慕轻冷若冰霜看他:“不知道。”
秦汶笑的躬起脊背,“真好,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胸腔在颤抖,从背后紧握住她攥着的五指,在摸到戒指的一瞬间,眼神逐渐冷凝。
慕轻感受到了他在用力摘她手上戒指,眉峰微抬,屈膝顶在他大腿上。
秦汶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他无动于衷低头:“从前你说的话我都听,现在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
“要人可以,拿钱买命怎么样?”
慕轻转了一下戒面,不抬眼:“你说。”
秦汶低头,目光落在她手上戒指。
慕轻跟他对视一眼,愠道:“别跟我玩无聊的把戏。”
“她值多少钱。”秦汶讥讽麻木的扯了扯嘴角,“你说说,我听着。”
慕轻缓缓垂眼:“五百万。”
秦汶掀眼,随手抚平外套:“还没你身上首饰贵,不划算。”
慕轻冷眼看着他,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