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轻回眸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冯老校长也更喜欢陆副校长吧,不用谢我。”
她扬长而去,余下冯老校长吹胡子瞪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信就住在冯老校长这条街上,慕轻车子都没开,步行不到百米就到了。
到访前她原本准备先给陆信打了电话,但院子大门没锁,一眼就看到了茁壮生长的菜地,穿着胶鞋的陆副校长在一本正经的浇花。
“陆校长。”慕轻隔着铁艺门,喊了他一声。
陆信一愣,水管流水声噪音有点儿大,但他看到了慕轻,转身关了水龙头,和蔼可敬的点了点头。
“是你呀,今天开学,怎么不去学校。”
慕轻看着他打开门,走进去两步,没准备久坐,笑笑:“我跟冯老校长请假,过来跟您说一声。”
“哦,是为了报纸上的事?”陆信擦了擦手上水珠。
慕轻“嗯”了一下。
陆信却没像冯老校长一样,露出诧异或者询问的表情,只默了片刻,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了,没事就回家去吧。还有我是副校长,别随便乱喊。”
“马上就不是副了,冯老校长下周不就退了,他推荐信已经给了教育局。”慕轻掀眼看他,略一勾唇,“在我心里,陆副校长比很多人更适合当校长。”
“那也不能乱喊。”陆信拍了拍她肩膀,心里莫名生出亲切感,“你……很像我的一个学生,她也是才这么大,就在社会上单打独斗。”
“叶幸是吗?陆校长还记得她。”慕轻坦然自若,并不避讳。
“是。她是我带过最好的学生,也是最差的学生。”陆信心里有遗憾,他只教了三年,带了一届学生。
最看重的学生却没有参加高考。
可惜了那么好的成绩,要是不继承家业,也可以成为一个很优秀的学者,教授,甚至科学家。
慕轻辞别了陆信,开车仍然回叶家别墅。
这段时间她都准备住在这里,家里有保姆,至少不用再请人做饭。
五点钟,手机响了一声。
慕轻看了眼,是个陌生的号码,她随手划了一下,“找谁。”
“你好,我是齐臻。”
慕轻半耷拉的眼皮,微微掀开,漫不经心的轻笑,“齐臻。”
“你就是慕轻吧,我看到了你的照片,虽然很糊,但已经在头版上挂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