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拽着他胳膊,问:“你困不困?”
司祁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声音微沉,“我不困,可以做点事情再睡。”
洗发水混合早晨的草木香,芬芳四溢,从她的肌骨里发散,柔软的接触,细腻的磨合,逐渐激起涟漪。
司祁觉得她像块奶色肥皂,一点点融进他的身体,被热度融化,湿软的,柔滑的,不可分割的,成为他的一部分。
而他,贪心的,渴望的,不可自拔的,成为她的禁脔。
她像是赦他罪恶的神明,又像引他犯罪的火种,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是在醉生梦死中走向灭亡。
“你会永远安全。”
司祁轻拍慕轻的后背,温和清淡的语气下,显得如薄雾中的青竹般不可侵犯,却又被她逼得凤眸如魅,像朵妖异的鸢尾花。
错乱的呼吸里,一切都似真似幻。
慕轻困的有些不想睁眼,抱着他的脖子,呢喃:“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她先睡了,抱着他一动不动,像挂在树上的气球,飘飘摇摇就是掉不下来。
司祁索性就做了那棵树,任她倚靠,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偶尔摩挲过那消瘦的蝴蝶骨。
……
醒来时到了黄昏,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如果不是身体里都残存他的气味,慕轻几乎要觉得,一整天都是场无边无际的梦了。
她眯了眯眼,伸腰推了把司祁,咬耳朵:“你今天晚上不会就走了吧司老师?”
司祁揉了揉她的腰窝,安静的坐起来,搂住她:“不走,没有机票。”
“明天呢?”慕轻看他。
“也没有。”司祁摸了摸她的脸。
“后天再走吧。”慕轻笑了笑,趴在他胸膛上,能听到一下下的心脏跳动。
跟有没有机票无关,安德鲁如果知道司祁回国后,急得又骂又跳,包机也好、私人飞机也好,都是一个电话的事。
只是司祁回国直接手机关机,完全切断了跟国外的联系。
跟她在一起他仿佛中毒一样,司祁忍不住喉结微动,指腹用力揉过她饱满下唇,“跟我一起出国吧。”
如果没有这一摊子烂事,慕轻或许会点头,“还有些事……”
“说出来,交我处理。”司祁吻了吻她的脸颊,一向不插手她的公事,即便是叶氏集团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