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特助看办公室门锁着,打进内线电话:“慕总,霍时羽已经到了。”
慕轻看了眼手里薄薄一页,团了准备丢进垃圾桶,动物停顿了一下,又平铺入碎纸机。
“还让他们在会客室等着吗?”杨特助愣了愣,没听到回复。
慕轻坐回沙发,“告诉他们我不在公司,让霍时羽签了字离开,留下文件,稍后你拿给我。”
“……好。”杨特助挂断电话,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如言照办了。
幸而霍时羽并没纠结在这点小事上,很痛快的签了字,把文件留下,人就带着助理离开了。
慕轻从顶楼落地窗,目送他们走远了,转身按了下遥控器给杨特助开了门。
文件留下,她翻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文字陷阱跟逻辑漏洞,于是又转交给法务部审核一遍。
到天黑结果仍然未变,慕轻心不在焉听律师汇报了一遍,摆了摆手让人走。
究竟是恶作剧还是警告?慕轻无法判断能不能相信纸上文字。
毕竟就算秦汶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她也不会轻信他,更别说只是一封没头没尾的传真。
她查了传真号,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一点可用信息。
袜子睡醒开始挠门,慕轻暂时放下疑虑,把它放出来喂了点猫粮,去公司食堂给它点了份白煮鱼。
晚饭后,袜子挂在她身上,爪子勾在肩膀上,蹭掉了一小片猫毛。
慕轻回到办公室索性就脱了外套,进浴室洗了个澡,准备今晚睡公司,免得明天一早霍时羽跑家里吃早饭遇到。
袜子睡了一个下午,精神的不得了,慕轻刚躺下有些睡意,它就从床上跳过去,“喵呜呜呜呜……”
慕轻眯着眼,考虑把它关进卫生间,又怕它跳进马桶里爬不出来,抱臂凝视它。
袜子一点没有眼力见,学她抬下巴,特优雅的蹲在她面前,细长尾巴扫啊扫,猫眼大的像块宝石。
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响了一声,袜子比慕轻还积极,跳过去就要当玩具。
慕轻半空抓着它,塞进被窝里,捂的死死的,低头拿起手机看了眼,像是座机号码。
“喂。”
“轻轻。”
慕轻重新看了眼电话号码,听说花国的信号基站受到了影响,许蔺都很少能拨得出国内电话,司祁用陌生座机号码打来也不算意外。
“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