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举还没完结,就都没提过,没想到才慢了一步,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时间被众人目光架起来的慕轻,有几分莫名其妙,却早习惯了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习以为常的勾了勾唇,道:“没错。”
她看了眼司祁,一边慢悠悠的坐下:“我在这里,耽误你们谈事吗?”
司祁替她扶了一下靠枕,“不会。”
他口吻温和,侧眸看向面前众人时,凤眸微深了一些,不动声色却潜藏锋芒,微笑:“可以开始了,我的时间不多。”
安德鲁悻悻看了眼身边人,顶了他一下。
那人站着讲话,其余人都坐了下来,“这次的针对曼尼街道开展的行动,已经有了初步成效。我们解决了不少反对者,尽管略施了一些手段,不过效果显著。至少他们没再派人拿枪闯进平民家里,逼迫他们改票。”
安德鲁接着这人话说,眼神炙热中带着懊恼:“不过也不算大获全胜,我们这次顶多炸掉了对方一条胳膊。最关键的是,曼尼街道住着那么多人,我们不可能真像恐怖分子一样,把他们全部除掉。”
“你们下一步要查的是他们的首脑,”司祁眸中平静如水,拇指掠过面前文件,“就像收服恐怖组织一样,没有找到目标人物之前,所有的牺牲都是没必要的。”
安德鲁皱了皱眉:“已经派人查了好几次,可对方藏的太好了。就连抓来的几个内部人都说他们根本不认识首脑,只知道是亚洲人面孔,有一双黑眼睛,每次召开集会也都遮掩面容。”
司祁看着面前酒杯,碰了一下杯壁,“找不到就不要主动出击。把曼尼街道的警察全撤了,派到市郊跟西蒙演一场戏。露出破绽,他们才敢现身。”
西蒙就是这次突袭花国的恐怖组织首脑,安德鲁闻言叹了一口气,又要他出马了。
谁让这个西蒙跟他兴趣一致,吃喝嫖赌,还有些市井癖好。
司祁对西蒙这种人提不起任何兴趣,如果不是政治需要,他甚至不会允许这人还能活着喘气。
而在座的其他人,有都是迂腐教条的老古董,自认是优雅绅士的贵族,除了在对付新贵族这件事上不顾身份。他们平时的兴趣爱好,就是喝茶打球,偶尔再举办几次个展,请一些当代艺术家写写推荐语。
身为根系错杂的旧贵族中最离经叛道的一个,安德鲁不得不承担起请西蒙喝酒,饭后顺便进行不健康娱乐,提出让他配合演戏的重任。
司祁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