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平静。
“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疯了。认识这么久,你卖叶氏……”他往侧边微微后退了一步,叹了一口气,默了片刻笑道:“多新奇不是,过来凑个热闹。”
即便隔着沈叶两家多年来的宿怨,在感情上,他终究还是先成全了自己的私心,然后才成为沈家的继承人。
他的喜欢,不欠任何人也不求任何人。
她嫁给别人,他没拦。
他今后会结婚生子,也与她无关。
若说非得有什么愿望,跟她有关,沈迦烨想,这辈子最好的结局,莫过于相安老死。
慕轻不知道听到还是没听到,在原地定了一下,目光出神落在整面落地窗后。她说:“我东西落下了。”
“什么?”沈迦烨眯了眯眼,一时没跟上醉酒人的思维跳跃。
楼下不远就是她经过的暗巷,慕轻确实喝了不少,视力不如平常,不敢认是眼花还是真看到了,她捏了下指甲,转身:“我要下去找东西。”
慕轻扶醉脚步却迈的生风,说话间已经开了门。
沈迦烨不放心的皱眉,翻了抽屉:“手电筒都不带,你能找到个什么。”
两人重新折回相遇的地方,白漆路灯的灯罩被砸缺了口子,光线两明三暗不时短路。
沈迦烨脱了外套抹了下路灯杆子的灰,手扶着,用手电筒打灯向绿化带周围看:“地上比脸都干净,除了鞋灰没别的。”
“你找什么?”
慕轻看了眼地上的影子,隔了一会儿说:“我可能记错了。”
沈迦烨眉毛皱成“川”字。
慕轻:“什么也没丢。”
沈迦烨冷怒的“呵”了一声,捏了下指关节,“多大人了玩这种把戏,幼不幼稚叶幸。”
他才昂下巴,头顶有一片不知名的树叶掉了,打璇儿着转圈。
慕轻看着要落上沈迦烨衣领的焦黄叶子,伸手就弹了,然后一把按住他后颈,就那么,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沈迦烨有一瞬间瞳孔分散,喉咙发紧,被侵犯到一样敏感僵硬,“你干什么?”
他是在咬着牙的。
短暂性的亲昵动作一闪而逝,慕轻波澜不起松开手,“看不出来?”
沈迦烨绷着脸。
慕轻:“耍酒疯。”
沈迦烨不说话,像个死人一样盯着她看。
换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