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无法承担与特权对等的义务。婚姻关系一旦牵扯进国家利益就不再纯粹。你能让手下人知道,我是政敌的女儿吗?”慕轻被他看的几欲低头,却没动。
“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司祁如此说。
当然可以,只不过是又一场危机,即便他有强硬的手腕镇压拥趸的旧贵族集团,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有多少胜算?”
“四分或者五分……”他虽自信,却不会忽略形势谈胜负,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轻易定论。
“她输了被抓照法规会怎样?”
“难逃死刑。”
慕轻定定看他:“你会吗。”杀了她。
司祁只打眼瞧了下她,“她不是本国户籍,没有政治权利跟竞选资格。只能背后操控局面,助力手下傀儡上位。如果真被抓,我会留她一命,圈地幽闭终身。”
事实上在他心中,已有大致预算,司祁并不认为叶熙容败阵会赔上自己,被人抓到。能做到这种翻云覆雨程度的能人,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因为确定就算输了这场竞选,叶熙容也会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所以司祁从未考虑过,叶熙容被抓,他有可能夹在公私之间两难的局面。
“可她会。”有一丝风从窗缝潜了进来,无声掠起涟漪,倏地冰了人一下。
几次按住私心,慕轻掐了下靠枕,“我们暂时分开吧司祁,我回国,你安心做事。”
他蓦然抖了一下,手背血管绷成了青色。
“这是你认真考虑一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