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大年初一,热闹。”陈秘书拿出个红包递给时瑄,说道,“新年快乐。”
时瑄愣了下,本能的拒绝。
“这个可以拿,这是祝福红包,大年初一加班都会有红包。蒋总包的,不拿白不拿。”
“谢谢。”时瑄上一次收红包还是外婆再世时,很多年不收了。
“高速封路,通知说是下午才能开。现在着急也没用,上去转转,感受下烟火气。”
时瑄把手插兜,踩着雪往山上走。
“你父母都在s市?”陈秘书问。
“嗯。”时瑄不想跟外人多说什么,她爸在她这里早就死了,她去美国后就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删除,跟那边断绝关系。
“你有男朋友吗?”
时瑄看了过去,上屿还包办婚姻?
“我没有其他意思,随便聊聊。”陈秘书体力不太好,走一回儿就喘的快要厥过去了。时瑄还行,她偶尔健身,爬山不是问题。
短短一段路,两个人走了快半个小时,主要是陈秘书走不动。
时瑄把围巾拉上去遮住脸,也顺势遮住自己的吐槽脸。
时瑄以前进过寺庙,外婆活着的时候,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求平安。
“你能带着文件去找蒋总吗?”陈秘书一屁股坐到台阶上,还有九十九个台阶,他能当场死过去。
本来只爬九十九个台阶就好了,结果今天车开不上来,他多走了几百米山路。
时瑄接过文件,打电话给蒋霖屿,那边接的很快,让她到寺里第二个大殿前等。时瑄挂断电话直奔第二个大殿,很快蒋霖屿就到了。高冷无情,不苟言笑的蒋霖屿面无表情的拎着一堆红绳木牌还有许愿锁,突然就接地气了。
蒋霖屿这个唯物主义者怎么也这么迷信?这还是蒋霖屿吗?
蒋霖屿翻看文件随即在最下方签字,“陈秘书呢?”
“体力不支。”时瑄一言难尽。
“年纪大了,我需要换个年轻的秘书。”蒋霖屿开启了毒舌模式,把笔和文件一起交给时瑄,顺手递给她一个木牌,嗓音淡淡,“旁边有个心愿走廊,可以写愿望挂在上面,送你一个。”
时瑄:“??”
您也是宣传大使?您是卖木牌的吧?
时瑄接过木牌,“谢谢。”
蒋霖屿颔首,公事公办,“任何问题都可以找陈秘书,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