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贵族。而贵族都是要面子的,为了面子他们可以拿任何东西交换。
“不,我绝不会为了换取自己的生命去做不义的交易。”那青年军官坚定地摇了摇头。继而,他对那些手下说道:“你们不要顾及我的死活,把这些挑衅共和国军队的人抓起来。”
“你是德意志人?”没想到这青年军官竟这么“轴”,皮德罗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早年走南闯北多年,见识过德意志人、法兰西人、匈牙利人和土耳其人,却也只有德意志人做事这么一板一眼,不知变通。
“不,我是西班牙人。”那青年军官自报家门道。
“我们也是西班牙人。”鲁斯有些惊喜地说道。他没想到这个军官竟然是自己的同胞
“你们也是西班牙人?”那青年军官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是啊。”菲德尔等人也连连承认。继而,还讲了几句家乡的土话、俚语。
“我叫阿拉贡。”那青年军官渐渐相信了,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斯摩棱斯克雇佣兵团的一名中尉。我们的团长是佛朗哥中校。”
自我介绍完,阿拉贡继续说道:“看在同胞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可那些东西我必须带回去。它们都是有主之物。”
“这些东西关系到我侄子的性命。”皮德罗也放下了剑,他讲事情的前因后果简要地讲了一番。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这超出了我的职权之外。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们的团长。他今天也在扎莫什耶。”阿拉贡说道。
皮德罗点头同意。他收起了剑,重新挂到了腰上。
“皮德罗!”
“佛朗哥!”
没想到,皮德罗和那位佛朗哥团长一见面两人便大眼瞪小眼起来。继而,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不同的是,皮德罗笑声更为的放荡不羁,而佛朗哥却喜悦中带着严肃,努力维持他团长的样子。
两人竟是老相识。
“皮德罗,你不是回西班牙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笑完了,佛朗哥问皮德罗道。
“钱花完了。又没有别的本事,只得重新拿起了剑。”皮德罗一句话概括了自己重新出山的原因。
“那你呢?我记得我走那会,你不是继续留在了指环佣兵团里吗?怎么会到这儿当了团长?”
这一问,佛朗哥脸色顿时痛苦了起来。仿佛想起了痛苦的往事一般。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连咬破了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