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放置干草,那可不是随便抓一把就完事了的,没有多年累积的手感放的干草就不能起到有效密闭的作用。就像一个饿坏的人,当他吃下第四个面包的时候肚子饱了,可他能说先前那三个面包是多余的吗?睿智如您,当然知道答案。”皮德罗把每个人的作用说的天花乱坠。
“不错,确实是这个道理。”费奥多点了点头,他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了。
“至于我和我的侄子,一个月四十,并且战时加倍。”嘴上说着恩主,可皮德罗还起价来可一点都不含糊。他很明白,由于彻辰那一炮,自己已经显露出了价值,一个很高的价值。
“当然,当然。你和你的侄子四十泰勒。”费奥多没有还价,在他的眼里或许二十和四十只是个数字罢了。
“剩下的事情你们和佛朗哥去谈,包括契约的事情。晚上城堡有个舞会,我希望你和你的侄子还有卡迪斯能够参加。”留下这么一句,费奥多便转身离开了。
费奥多走后,所有的人都讲彻辰高高地抛弃以表达自己的喜悦。每个月二十泰勒,并且是操作火炮这样安全的工作,没有什么比这更让雇佣兵们高兴的了。
“你是怎么知道要再调低一度炮口的?”皮德罗问彻辰道。这会儿,彻辰已经是第十次被抛到了天空。
“上帝的旨意。”彻辰吻了吻胸前的十字架,说道。
这倒不是彻辰故弄玄虚,在皮德罗即将点火的刹那,确实有道光划过了彻辰的脑海并指引他再次的调整炮口。
“那让我们为上帝带来的好运,今晚喝个够。”皮德罗大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