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安祖莫夫如此的自大,普契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也高傲地抬起头,用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我是想来告诉你待会离我的马远点,它可是会咬人的。”
说完,普契打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果然无知者无畏。”小安祖莫夫看着普契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己的父亲早就告诉自己,那个副官的位置就是雅科夫切尔卡斯基将军为自己留的,之所以安排下这么一场比赛不过是要堵住城内的悠悠之口。自己拿下冠军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可小安祖莫夫伯爵没有想到的是,普契敢如此自信地来冲撞自己,也是因为他和他的父亲得到了保证——第一名和副官的保证非你莫属。
这个保证,同样来自于雅科夫切尔卡斯基。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此时正站在斯摩棱斯克城堡顶楼的窗台旁,看着马上要举行赛马比赛的广场。小安祖莫夫和普契的行动当然也落在了雅科夫切尔卡斯基的眼里。虽然从城堡的位置不可能看清两位骑手的脸,可雅科夫想也能想到,骑手们会说些什么。
“扔根肉骨头,狗都跑出来了。”雅科夫切尔卡斯基蔑视地笑了笑,将酒送入嘴里。玫瑰色的葡萄酒虽然没有伏特加来的烈,可柔和的口感更符合雅科夫的口味。
房间内的自鸣钟响了十一声。再过一个小时,雅科夫将军便要到广场上去,亲自主持比赛的开幕了。
这时候房间的门锁响了一下,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将军,我回来了。”
“格里高利,惩戒营的都出发了吗?”雅科夫切尔卡斯基没有回头,可他知道进来的就是自己的副官。
“都出发了。”格里高利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的格里高利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他的鼻子也歪了,一只手被绷带吊在脖子上。
而这一切,都是他在惩戒营被打的。格里高利想的没错,惩戒营都是一群无法无天、桀骜不驯、视生命如无物的“混蛋”、“下流胚子”。他一进惩戒营就被几个肌肉多过脑子的壮汉推挪了几下,这些个壮汉看自己就像看小鸡一样,恨不得扒光了自己。若非有叶利谢伊保护,格里高利就被拖进小黑屋了。
在叶利谢伊的保护下,格里高利总算有惊无险地见到了惩戒营的管事。暗示了将军允许他们掳掠斯摩棱斯克附近村子,特别是鲁德尼亚。
那个惩戒营的管事高兴地连灌了三瓶的伏特加。眼看着其他部队进城欢乐,自己却还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