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佣兵团要完了。”
在得到彻辰肯定的答复后,费多特低着头说道。
“完了?怎么就完了?费多特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彻辰连忙追问道。
而皮德罗和埃弗里希听费多特莫名其妙地说佣兵团要完蛋了,也是即焦急又困惑。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知道那天我那个仇家带着护卫来到我所在的惩戒营,他找到了营里管事的,然后管事的把我们都召集了起来。我那个仇家告诉大伙,雅科夫将军为了犒劳惩戒营的兄弟们攻城的辛苦,特意选了一个村子作为大伙的战利品。那里的一切都是惩戒营的了。”
“那个村子就是鲁德尼亚!?”彻辰惊呼道。
费多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当我们那管事的柯谢伏依问到鲁德尼亚那里的人怎么办的时候,我那个仇家比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意思是一个不留。我见他还活着,仇恨的怒火都快从眼睛里冒出来了,这时候听到他还要滥杀无辜,我就忍不住扑了上去狠狠地给了他几拳。可还没等我把他打死,我就被拉了开来。幸亏大伙也都不待见那个猴子一样的家伙,拉归拉,却没有为难我。”
听到费多特提起那人长得像猴子一样,皮德罗眉头微微动了动,他记起了一个人来。
“你那个仇家叫什么名字?”皮德罗问道。
“格里高利,这家伙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费多特咬牙切齿地说道。
现在,皮德罗很清楚了。这一切大概都是那个叫雅科夫切尔卡斯基的沙皇俄国的将军的主意,因为格里高利就是他的副官。或许这其中还有那个阿列克谢亲王的事儿,因为佛朗哥曾经拒绝过阿列克谢都招揽。
“叔叔,我们赶紧回鲁德尼亚去通知团长他们。”彻辰焦急地说道。
可皮德罗却没有马上答应,因为他还有几点没有问清楚。
“费多特先生,你们那个惩戒营是什么时候出发的?他们是骑马还是走路?”皮德罗问道。
“一大早他们就出发了,走的的西门。除了几个头儿骑马,其他人都是步行,还有几辆简易的马车。”
皮德罗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太阳,这会儿太阳已已经过了头顶。如果他们是早上出发的话,这会儿应该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了。而且他们走的是西门,那可能还得绕远路。
“如果现在赶回去,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皮德罗烦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