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彻辰奇怪地问道。他也是因为挂壁上的刀剑才隐约发现些端倪,可这位老者却只问了一句“有没有鱼汤”就察觉这儿凶险万分,莫非他能未卜先知不成。
“这里真有问题!?”
米迦勒脑门青筋崩起。搭救那妇女二人是自己执意要去做的,当时他只想着给老者找个舒适的休息场所,却没想到把大家带入了狼窝。
“这里是我的家乡,我的家族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而用鱼汤招待客人,是我们立陶宛人的习俗。他们既然都没有准备鱼汤,显然是不把我们当客人看待了。”老者说道。
“嗯,”彻辰点了点头。
“小朋友,你是怎么看出端倪的?”老者问彻辰道。
“他们餐厅的挂壁上挂着一把火焰剑,还有一把细长剑。这两把武器上的家徽样式并不一样,可那老妇人却说这两把武器都是他们家族的。”
米迦勒闻言,也不再怀疑了。
他也是贵族出身,知道一个贵族的家族只会有一个家徽。显然,这两把武器至少有一把是不属于老妇人和她的六个儿子的。而即使这些武器是他们祖先的战利品,可按照习惯贵族们也会抹去前任主人的印记,断不会就这么原样的挂在自家的墙上。
这连最穷最落魄的贵族都知道的常识,老妇人一家却不懂。显然,他们并不是贵族。那么这些个武器从哪里来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那两把武器上面的家徽是什么样子的?”
“在那火焰剑身上蚀刻着一马双人的图案,另外一把细长剑上,则在剑柄上则有一个三颗羊头的徽记。”
“他们有几个人!”老者快速地问道。身为大贵族的他,仅凭彻辰口述的家徽样式就知道是哪个家族所有。这两个都是斯摩棱斯克的贵族家族,他们肯定也是在逃难途中像自己这群人一样被老妇人骗到了庄园然后遇害了。
“九个。六个青年和两个妇女,还有一个驼背的老仆人。”彻辰说道。
“那我们呢?”
“包括您在内一共四个。我的叔叔和费多特大叔估计已经被他们灌醉了。”
“你还有一个同伴呢?”
“法蒂玛在餐厅里。如果她的手没受伤就好了。”
老者苦笑了一声,他看了看还是少年的彻辰,又看了看重伤无力的自己。
也就是说自己这边能战斗的只有米哈乌一个人。可他的剑术再高,也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