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哥萨克的注意,阿拉贡和彻辰他们并没有走城门,而是用绳子将自己吊出了城。
下了城之后所有人都排成了一线,小心而谨慎地走着,阿拉贡走在了第一个。
左右都是静悄悄的,离得城墙越远,队伍走起路来越是小心。可即便如此,彻辰还是能听到自己和其他人的脚步声。
突然,打头的阿拉贡停下了脚步。他对后面的人做了一个停住的手势,然后半猫下了身子。
原来正前方出现了一丝响动。大伙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前面那是敌人的暗岗,自己发出一丝的响动引起注意。
阿拉贡示意大伙儿继续原地待命。他轻轻地放下挂在身上的两条火药袋,然后全身趴伏在雪地上然后像一条蛇一样朝着声响发出方向“游”去。
他游的很慢,却毫无声息。不多时,在那个方向又传来了声响动,那是手指敲击树干的声音。也是佣兵团联络的暗号。看来,阿拉贡已经把暗哨解决了。
彻辰等人赶到阿拉贡那儿,在阿拉贡的脚边躺着一具尸体。这人身穿白衣白帽,脖子上流出的血染红了小半块雪地。若非不小心弄出了声响,恐怕被发现的就是敢死队而不是他了。
队伍继续前行。约莫又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摸到了那个地道口附近。这个地道口背对着城墙的方向,上面斜盖了块巨大的生牛皮用来遮挡里面的火光。这使得即使在黑夜,守军也无法通过光亮发现地道的位置。
“他们藏的还真隐蔽。”看着洞口,米哈尔叶林斯基轻声咕哝了一句。
这时,四周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喊声四起。
“谁?谁在那?”
“是自己人。”
“口令!”
“扎波罗热。回令!”
“基辅。”
原来是两队哥萨克在换岗。
虽然幸运的得到了口令,可阿拉贡并没有马上令大伙儿行动,他示意所有人继续躲藏了起来。等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第二批换岗的人到了,口令还是“扎波罗热和基辅”。
记下了敌人换班的时间,阿拉贡示意所有人开始行动了。所有人又排成了一队,朝着地道口走去。
“什么人!”守卫的哥萨克听到了声响,问道。
“是自己人,我们刚才落了东西。”阿拉贡回道。
“口令。”
“扎波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