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呢。”
显然,皮德罗完全相信了费多特的话。这位老兵油子在费多特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虚伪。
吻完费多特的手,皮德罗抓起彻辰的手,一溜烟地跑下了楼。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两人必须赶在惩戒营之前,赶回鲁德尼亚。
出了旅馆,街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朝着广场上去的人流。
赛马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突然地,皮德罗止住了脚步。连带着,被皮德罗拉着手一直奔跑的彻辰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叔叔,你怎么不走了!”
皮德罗不走,是因为他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如果他们靠两条腿,是无论如何都赶不上惩戒营的前头回到鲁德尼亚的。他们需要两匹马,而且是两匹很快的马。
“彻辰,我们得想办法搞到两匹马。不行的话一匹马也成,不然我们是赶不回去的。”皮德罗说道。
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斯摩棱斯克原本热闹的马市早就因为战争关闭了。现在,马除了在沙皇俄国的军队里面,就是那些个豪门显贵的家族。
正当叔侄两人为难之际,几声马鸣从广场那边传了过来。
“我有办法!”彻辰灵机一动。
这回,改成彻辰拉着皮德罗往前走了。他们跟着人流来到了广场上。
这时候所有比赛的骏马都已就位,就等着裁判一声令下。
“叔叔,待会我们去抢一匹马,然后直接冲出城去。”彻辰小声地对皮德罗说道。
在大庭广众之下抢马,皮德罗真是被彻辰这个大胆的想法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侄子还有如此“坏”的一面,可事到如今,不抢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皮德罗几个念头转过,手掌用力地握了握彻辰的手,表示了同意。叔侄二人慢慢地挤过人墙,尽量靠近内圈。
此时,小安祖莫夫和普契的坐骑早已蠢蠢欲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安祖莫夫和普契这对冤家对头竟被安排在了一二两个赛道,为着一马头的优势,两人两马互不相让,几次差点越过了红线。
“安祖莫夫,赢了我请你喝酒。”普契自信地说道。
小安祖莫夫闻言,看了普契一眼,也不搭话。只是发出一声冷笑。
在临时搭建的看台上,作为裁判的沙皇俄国军官看了一眼雅科夫将军。雅科夫对军官点头示意,表示可以开始了。
那军官将拿